“江总，我是不是跟你们江氏有仇，每一次来都会受伤！”
说着，秦歌强行从江少祖的怀里挣脱下来。
“那是你活该！”季青雅大喊着，曾经的那张姣好的脸却扭曲的令人觉得憎恶。
“你这个狐狸精，赶紧滚，不要再靠近阿祖，否则我一定……”
“江总，这就是你们江氏的待客之道？我这次来可是代表谭氏诚心诚意的跟贵公司将之前的误会解清楚的，结果却差点被江少夫人给掐死？这算什么，蓄意谋杀？”
秦歌面露嘲讽，“是，谭氏却是不如贵公司财大气粗，但这次的案子，我们谭氏也不怕江氏，或者，江少夫人是觉得只要杀了我这个律师，贵司的官司就能赢了？”
江少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季青雅，丑陋劣质的令他觉得陌生，仿佛一个疯子。
“道歉！”
他语气冰冷，毫无情感可言。
季青雅震惊的看着江少祖，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
“阿祖，她是秦歌！”
“是，我是秦歌，我叫秦歌就该死？”秦歌没有着急辩解，而是顺着季青雅的话说下去。
秦歌红着眼，一层水雾在眼眶中浮动着，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今天，我来这里是代表着谭氏，就因为我是个女人，所以靠近江总就该被打死？江氏是什么法外之地吗？”
季青雅摇着头，“阿祖，不是这样的！她是……”
“季青雅！”
一声呵斥，江少祖愤怒的看着她。
季青雅慌了，因为江少祖的表情令她感到了害怕。
“阿祖，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动手的，真的。”急切的解释着，季青雅伸着手去拉扯着江少祖的胳膊。
烦躁的一把甩开季青雅的手，江少祖厉声呵斥道，“滚开！”
只是今天他第二次让她滚。
季青雅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为了别的女人这么对待她。
江少祖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是这些年来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女人。
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江少祖直接略过季青雅走到了秦歌面前。
“秦总，今天真的不好意思。”
秦歌站在一旁冷眼的看着两人，还真是一唱一和演的好啊。
看着伸在眼前的手，秦歌直接两手套在口袋中冷冷的看着他，“江总，别，今天的事儿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来。”
说完，秦歌从公文包里掏出合同朝着江少祖的怀里一塞，“江总，这案子我会跟谭总请辞，后续，还是让别的男同事来沟通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犀利，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冷厉之气。
之前的熟悉感瞬间被打破。
现在的秦歌根本就不是她记忆中那个秦歌。
也对，她怎么可能是秦歌。
曾经的秦歌对他从来都是温柔顺气的，此刻的她对他却只有冷漠与疏远。
“秦总，这案子从一开始就是你处理的，现在退出不太合适吧。”
秦歌冷哼一声，“江总，你现在是在指责我？”
“当然不是。”江少祖态度诚恳，“这件事情是个误会，而且青雅不是公司的人，青雅的事情，我替她道歉，但是我们公是公私是私。”
江少祖这句话像是把匕首深深的刺入她的心口。
呵！
他替季青雅道歉？
好一个浓情蜜意，好一个深情款款啊。
他倒是对季青雅用情至深。
“替？”
秦歌冷笑一声，“江总，我这个人呢偏偏就是公私不分，不过江总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跟谭总说清楚，是我跟江氏八字相克，来了两次，差点命都没了，不能胜任这个工作，放心，我绝对不会提您跟少夫人半句不是的。”
说完，秦歌转身就走。
她脖子上一道红色掐痕，还有苍白的脸色倒是显得她越发的憔悴。
只是转身的瞬间，江少祖却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江少祖还没来得及开口，秦歌已经横眉冷对的瞪着他，“怎么，江总只是要用强的逼我就范？”
握着她手腕的手忽然失去了力气。
她眼神中的敌对令他的心如同被针刺。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良久，江少祖深吸一口气。
“秦总，业内说你战无不胜，这战无不胜看来是有条件的。”
秦歌表情一凛，“江总这话什么意思？”
“只选好打的官司，自然是百战百胜了。”
一把甩开了他的手，秦歌嗦了口侧脸，“我的实力不是你三两句可以否定的。”
说完，秦歌邪笑一声，继续往外走去。
忽然脚步一顿，秦歌微微扭头，“江总，不告江少夫人谋杀，是我个人对江氏最大的宽容，而且，针对你刚才的话，我可以告你诽谤。”
门板关闭，那抹黑影便消失在视野中。
看着秦歌离开，季青雅忽然凑上前，“阿祖，我真不时故意的，我看着她在大厅跟你拉拉扯扯，我只是想……我以为她是来勾引你的，所以我……我才……对不起，阿祖，我真的……”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