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劲生,你疯了!”祁浓挣扎着,她是来这里质问的,竟然没有想到陈劲生会这么对她。
“我是疯了,就是疯了才能看清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裙摆被撕开,祁浓光洁的肩头袒露在空气中,而陆见深留下的痕迹更是无处遁形。
“果然是个贱-货!”
陈劲生拉扯着祁浓的头发走向了卫生间,脸被按在镜子上,陈劲生低吼着,“好好看一看,祁浓,昨晚还跟那个男人苟合吧,不要脸的贱女人!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虽然她跟祁元军关系不好,但不至于任由别人欺负。
“祸不及家人,你有本事冲我来,别动我家人!”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多废话。”陈劲生冷笑着,看着祁浓露在外面的皮肤,眼中闪过一抹阴邪,“跟我在一起三年都没让我碰一下,跟陆见深才认识三天就他妈上了他的床。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贱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把陆见深都能迷惑了!”
话落,陈劲生一把掀起了祁浓的裙摆。
“陈劲生,住手!你别碰我!”
“别着急,一会儿你就该求我不要停了!”
说着,陈劲生便伸手摸向了祁浓的裙摆。
门外传来薛琳可的嘲笑声,“陈劲生,你够了!”
闻声,陈劲生停住了动作,俯身在祁浓耳后,透过镜子盯着她的眼眸,嘲讽道,“你以为我会碰你?哼,我嫌脏!”
一把将祁浓甩在地上,陈劲生转身要走。
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马桶上,祁浓痛的连呼吸都带着痛。
在陈劲生走出卫生间的瞬间,祁浓猛然起身,用尽全力的用胳膊锁住了陈劲生的脖子,“陈劲生,为什么要给奇鲜水产下毒!为什么!”
男女力道的悬殊,祁浓根本就不是陈劲生的对手,下一秒人就被他扯到了身前。
“怎么,就是我给你爸那个破水产下的毒,你能怎样!去陆见深那里告状?你有证据嘛?祁浓,我跟你在一起三年,捞不到点好处就把你拱手相让?我陈劲生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谭的急切的声音紧随而来,“先生不好意思,您不能进去!先生!先……”
“住手!”
一声呵斥,秦亦言快步上前,按住了陈劲生的手腕,指尖用力,陈劲生立马松开了祁浓。
“小浓,你没事吧?”
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陈劲生认识他,祁浓的大学同学。
“是你!”
秦亦言冷冷的看着陈劲生,“陈劲生,你算个男人嘛,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愿意!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他妈是哪里跑出来的,祁浓的姘头是吧?看不出来啊祁浓,你还真有本事,是个男人就勾引是吧,说,你到底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祁浓摇着头,她从未想过一个人竟然可以恶心到这个地步。
她一定是瞎了眼,才会在三年前跟陈劲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