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经常会看到指示牌写着严禁疲劳驾驶等字样的警示牌,然而,下午打瞌睡这种事,是无可避免的。
昨天,刚有一条新闻说大货车司机开车开睡着了,一觉醒来,车翻人残,飞了的脚趾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大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紧张的,尽管司机再三骄傲的保证自己安全行车十六年,从没有过事故记录,但是谁都知道“我从来没有……”这种fg是不能立的。
于是副驾驶的位置就交给从不睡午觉的顾淼坐。
“我感觉我好像法国的督战队,发现逃兵就直接枪毙的那种。”
上车三分钟,后座上的人全部昏睡过去,顾淼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对着地图,再时不时跟司机没话找话。
司机问:“你不困吗?”
“从小就不睡,习惯了。”顾淼倒也没说谎,上幼儿园时被强迫睡午觉,三年来从未睡着过。上小学的某一天,曾经因为睡午觉而下午上课迟到,慌慌张张的穿着睡衣和拖鞋就冲到教室门口,成为全班笑柄,从此对睡午觉产生了心理阴影。
此时,窗外路过了一辆新a。
“啧,这个新a居然能出来?还是为了上牌照方便,随便上了一个?”顾淼想起三月份看见一个新闻,某小区发现一辆鄂a牌照的车,全小区如临大敌,车主不得不在车窗上贴了一张声明:本人是本地人,从未去过湖北,实在摇不到本地牌照,不得已上了鄂a,请大家不要惊慌。
朋友圈里有一个正在呼伦贝尔旅行的朋友说,为免信号飘移到俄罗斯,她直接把手机打到飞行模式,以免健康码变红,百口莫辩,连家都回不了。
此时的机票就算没有无限飞,也是便宜的令人心醉,西宁飞上海居然只要两百多,比火车票还要便宜。
但是大连突然的新增病例开始四溅,北京和成都都被溅到。
沙蓓蓓的家里人勒令她马上回家,青海离新疆实在太近,每天都有货车往返在两地之间,虽然有核酸检测,但谁能保得准会不会出个无症状呢,毕竟此前就有检了七次都是阴性,第八次发高烧之后才变阳性的事。
顾淼还要继续之后的行程,司机先把朋友两口子放在酒店,再送沙蓓蓓去机场。
“我们这像不像《十日谈》?《瘟疫时代的爱情》?”沙蓓蓓很开心的想起两本名著。
顾淼抽动嘴角:“什么《十日谈》,我们都没有十日(第一声)。”
“哼,那你早点回来,让你下不了床。”沙蓓蓓冲他挤眉弄眼,两人又聊了一些儿童不宜的话题以及非常严肃认真的话题之后,顾淼目送沙蓓蓓进了安检口。
下一站,三星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