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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前面的少年,三槐组的组长和自己的心腹对视了一眼,露出笑容,他的心里得意着:
看来情报没错,那个家族最近惹上了大麻烦,已经自身难保了。
在武田组的组织下,武田会很快进入了主要的环节,白木组和三槐组分别派出了三个人,来到了道场的中央。
悠介看了看自己的对手,其中两个是普通的人员,主要是中间的一个人,那个家伙给悠介和武藤金二一样的感觉。
那是一个戴着头巾的中年人。
在进入场内之后,中年人揭下了头巾,一张横着一个刀疤的脸进入了悠介的视线。
见到中年人的样子,白木组的人面色立即大变,连作壁上观的武田组都一脸惊愕。
“松下孝次,你居然替三槐组出面!”白木三郎也顾不得自己的礼仪,他站起身,大声说道。
“哈哈哈,毕竟三槐组长报酬出的厚。”松下孝次笑道。
“你就不怕警察找到你吗!”
“笑话,这里可是武田会的会场,就是你白木组愿意趴下让警察进来,也得看看大人同不同意。”松下孝次向着主持武田会的少年鞠了一个半躬。
白木三郎重重地坐回了地板上,他的面色已经扭曲起来。
松下孝次原本和武藤金二是一个老师门下的师兄弟,甚至原来的松下孝次要比武藤金二更加天才,有可以成为一代宗师的可能。
但和他的天赋同样出名的还有他的性格,与人切磋从不留手,教他的老师出于溺爱的原因,也没有管教,直到有一天,松下孝次在青年剑道大赛的决赛现场,生生打死了他的对手。
这件事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老师也不能在庇护他,只能在其中周旋,用失手的过错盖过了这件事。
但是在警局待着的时候,松下孝次又逃了出来,第二天人们过去看的时候,那附近已经没有了活人。
白木三郎还记得那时候的哗然大波,警方出了极大的力量去捉他,但每次得到线索后追过去,带回来的都不是他的尸体,而是同僚的遗体。
捏紧了自己的拳头,白木三郎不再言语,但是三槐组的组长冈本却不愿意放过他。
“白木三郎,亏我把松下孝次请过来,结果你就给我看这三个虾兵蟹将吗?”冈本的语气愤怒,这种愤怒是出于对白木三郎能力的质疑。
作为一个能够做出将松下孝次请来举动的人物,冈本十分自负,他想要的是势均力敌的一战,然后自己险胜的结果。
“看来花边街还不能够激起你的决心吗?”冈本盯着白木三郎,“丢了花边街,你白木组拿什么和我斗?”
白木三郎的手已经捏出了白痕,这次用来比试的花边街是白木组的八成的经济来源。
“你太让我失望了。”冈本叹了口气。
面对自己老对手的沮丧,白木三郎内心的屈辱更甚。
“能快点开始吗?”一个声音打断了白木三郎和冈本的谈话。
冈本向着声源处看去,见到的是一个年轻的少年。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