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靠近江砚的特助看着走在前面的老板,莫明地觉得老板走路有点……飘。
突然,江砚的脚步猛地一停,气压嗖嗖地往下降,直逼负数。
特助:!!!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去查一下a中哪个老师是二十一岁,长得人模狗样的。”
“啊…啊?好的好的!”
特助:老板的脸十月的天,说变就变啊…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明岑几乎看不到江砚,偶尔回来也是深夜,江砚都是确定明岑人还好好的之后就勿勿离开了。
明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江砚却没有让她去学校。
虽然不解,但是明岑也没有多问,毕竟问了也不一定会告诉她原因。而且养伤这段日子,没有任务没有作业还不用上课,它不香么?
后来。
坐在书桌上听私人教师上课的明岑:“…”
它不香。
你老师还是你老师,什么都能落下,就作业不能缺。
…
“呼…终于做完了。”明岑把笔一丢,咸鱼似的瘫软在椅子上。
抑头放空了一会儿后,明岑将江砚书房里的电脑拿了过来。
“你要做什么呀?”小一好奇地问道。
“啧…幸好不是你做任务,不然还没开始你就下场了。”明岑毫无压力地嘲笑小一的智商。
她都被“关”了一个月了,再蠢也应该知道自己正处于与外界隔离的状态。
江砚这些天在处理的事肯定是和她有关的,不然也没有必要这样守着她。
这栋别墅的隐密性很强,别墅内外的保镖不少于二十人。
但江砚的行为到底是保护还是锢禁,只能她自己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