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润泽一笑，望着童潼，“童总，您说。”
“我说，辛夜，你可以把你的面具摘下来了。”童潼冷眼看着张润泽，“不用继续装了。”
张润泽左手轻轻的攥了攥，缺失的尾指很明显，半响，他笑道：“童总是什么意思？我都听不懂了，辛夜是谁？”
“你装的不累吗？”童潼倪着张润泽。
“童总，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张润泽说：“我也不认识辛夜这个人，您说的面具，我就更听不懂了，什么面具？”
童潼望着张润泽，许久冷笑一下，“那你就继续装，我也好奇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如果想来讨命，你就来，顺便拜托你通知童峰越一声，我是不会按照他的指挥行事的。”
“抱歉童总，你现在情绪不好，我等一会再来和您说吧。”张润泽转身从办公室走出去。
张润泽从童潼的办公室出去之后，王宇浩愣着望着童潼，“你不是在家几天，憋疯了吧？”
王宇浩刚才就没听明白，什么辛夜，什么面具。
这都不在他理解范围之外了。
“你怎么还在我办公室里？公司还没给你安排办公室吗？”童潼冷眼扫了王宇浩一眼。
“童潼……”王宇浩蹙眉望着童潼。
他觉得童潼真的变了，眼里的光都与从前不一样了。
一个人若是变了，从她的眼睛便能看得出来。
从前童潼眼里总是懵呆和快乐的，现在，死气沉沉一片，隐隐还流露着冷漠。
最可怕的是，她现在无悲无喜的。
仔细说，她眼睛里的是冷漠，不是冷意，这个区别很大。
王宇浩瞪着眼睛看着童潼，隐约中，似乎这个人除了长相还是从前那个人以外，其它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