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轻咳两声，然后问：“你和那个曾操以前是什么关系？”
啊——
“不是你想的那种————”
秦凌雪回过神，然后摇摇手，很慌张的样子倒是挺可爱的，商立恒也是第一次看到秦凌雪如此慌张的模样。
“我和他没什么，就是大学那会儿，我、陈露都是话剧社的成员，学长是话剧社的社长，仅此而已。”
“噢——原来如此，既然只是校友，那就算了吧，他们出版社太小了。”
“哦——”
秦凌雪略微有些小失望的应了一声，然后也就没再说话，只是在思考怎么回复学长。
商立恒端起秦凌雪泡的柃檬水喝了一口：“好酸——”
“酸吗？我放了冰糖的。”
秦凌雪拿过杯子喝了一小口，砸吧砸吧嘴：“不酸啊？挺甜的。”
商立恒无病呻吟的叹息一声，然后指着那杯柠檬水：“你觉得甜啊？”
“e——”
“我喝着挺酸的。”
秦凌雪又不傻，一听这话就知道商立恒弦外之音，咬着一丝红唇，白了他一眼。把水杯掷在茶几上。
“瞎吃什么醋，就是以前大学那会儿，学长为人不错，帮助过我很多次，所以他有困难求我帮忙，我不好拒绝，所以才来找你。”
秦凌雪站了起来，拽着粉拳很想打商立恒一拳。
“既然你喝柠檬那么酸，那我就打电话回绝学长，免得越喝越酸。”
说着转身就要逃离这间气氛越来越暧昧的书房。
“等等——”
商立恒把她叫住，把“酸”柠檬水一饮而尽，然后回味了一下，憨憨的笑着：“突然又不酸了，还挺甜的。”
切————
“多大的人了，还那么幼稚。”
秦凌雪第一次主动开口求自己，这个必须满足，商立恒说：“凌雪，我不敢保证能否和三石出版社达成合作，但是我会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这样吧，你告诉曾操，明天我去看看他们出版社看看有没有实力，如果有的话，而且生产质量也过硬，那我会把这个机会给他。”
商立恒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一脸笑呵呵的继续说：“毕竟有些人情，我总得要还给他的。”
秦凌雪捋了捋耳边的发梢。
“那好，我待会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准备准备。对了，言言已经睡了，我先回去了。”
将秦凌雪送到小区门口，目送出租车远去，这才回到家。
两人的关系也一直如此，只是欠一个表白。
一个几十岁的老男人和一个小姑娘竟然还玩纯爱，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