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下来,小晨禹已经坐上餐桌了。
吃着早餐,小晨禹别别扭扭地说,“我今晚还要听故事。”
秦洛心里一动,“那妈妈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这句话说完,秦洛就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在盯着她。
抬眼看去,傅诤铭阴沉着脸,手里的牛奶杯砰地放回桌子上,冷声道,“好好吃早餐,时间不早了。”
小晨禹哦了一声,咬了一口面包,还不忘对秦洛说“可以”。
傅诤铭脸色又沉了几分,“快吃。”
然后又加了一句,“爸爸今天出差,一会让司机开车送你和妈妈。”
秦洛眼睛瞟向傅诤铭,忍了又忍,问,“要去几天?”
傅诤铭淡淡地说,“赶在周末回来。”
那不是要去好几天。
她又问,“行李收拾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收拾?”
“不用。”傅诤铭语气冷硬,声音也变得冰冷,“看好小禹。”
秦洛就知道自己多嘴了,这么多年没有她在,他应该自己收拾惯了,除非,另外有别的人替他收拾行李。
她低头,不再多事。
出门前,小晨禹拉着傅诤铭的腿,傅诤铭将他抱上车,“爸爸星期五回来,你在家要听妈妈的话。”
平时只见到傅诤铭板着脸训斥小晨禹居多,秦洛没想到,他们父子两人原来这么亲密。
接下来的几天,秦洛每天陪着小晨禹上学放学,剩下的时间,她都花在找工作上。
傅诤铭这一趟出差,直到周五下午才刚回来。
寿宴晚上举行,他们算半个主人,最好早点过去。
傍晚七点,秦洛换上一件蓝色的礼服,带着小晨禹,坐上车,一家人一起赶往老宅。
今天是傅父傅老爷的六十整寿,特意把寿宴安排在老宅。
山路上,一路上路灯璀璨,除了平常的路灯意外,还有傅家特意准备的很喜庆的装饰灯。
车子开进别墅,这时客人还没到,但宅子里的佣人已经在忙碌。
秦洛牵着小晨禹的手跟在傅诤铭的身边。
宋佩琴从客厅里出来,在门口看到秦洛,脸色往下沉。
看到小晨禹时,又露出笑容,“小禹来了,来让奶奶抱抱,几天不见想不想奶奶啊。”
宋佩琴将他抱起来。
走进客厅,傅诤铭去书房找傅父,管家从外面进来,要找宋佩琴汇报事情。
秦洛在看佣人布置客厅,没注意到他们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管家过来请她。
“少夫人,厨房里一位管事的有事来不来,夫人让您去厨房顶替一下。”
秦洛皱眉,她去能做什么,她的厨艺又不好,也不熟悉老宅这边厨房的事。
管家又说,“只要看着他们做菜,不出乱子,不耽误了时间就好,就是监督一下。”
秦洛想了想,就跟了过去。
厨房在主楼的后面,又一条走道是直达的,很快就能到。
走进厨房,里面已经忙的热火朝天。
管家给她塞了一份今晚的菜单便走了,秦洛只好拿着菜单找人一一核查。
一忙碌起来,时间过得格外得快。
等她有空歇息时,透过窗户,外面的花园光影交错中,已经来了不少客人。
秦洛见事情忙的差不多了,就走出厨房,沿着走道,走向正厅。
还没进入正厅,在角落的门口处,她就听到了隐隐约约的交谈声。
她往正厅中央看去,心里忽的一震,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尾透彻心寒。
正厅中央,傅诤铭正在跟一对中年夫妇交谈,而旁边站着的是程雅宁,正端着红酒,跟对方的夫人交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傅诤铭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