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禹发现不对在傅诤铭的耳边问:“她怎么了?”
傅诤铭的声音格外冰冷烦躁:“你在做什么,你想让小禹认为什么?”
秦洛没听见,她已经被无尽的牢狱生涯浸没了。
“秦洛。”
傅诤铭怒吼,秦洛哆嗦了一下,忽然转身看他们父子。
秦洛哭了,眼泪汪汪的看着眼前的人。
记忆还在过去。
“你在干什么?”
傅诤铭的目光更冷,秦洛下意识的回过神。
“我……”
“不要再有下次,小禹是男孩子,你在他面前哭哭啼啼……”
傅诤铭的话并不很大,但是很严厉,就像教训孩子。
秦洛下意识的擦了擦眼泪,抱歉的看向儿子:“对不起。”
小晨禹打量她,不说话,眼圈红红的。
秦洛越发不舒服,当着孩子的面,确实不可以这样。
她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如果有用,还要法律做什么?”
傅诤铭依旧冷着脸,秦洛内心也很焦躁,这男人果然还是老样子,对她的恨意依然不减。
可为了那场所谓的错误,六年难道还少么?
“……”
秦洛不能反驳,也不敢反驳,她只好看向儿子,但儿子不确定她的身份,似乎也不想过去。
秦洛只好鼓足勇气坐到傅诤铭的身边,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听见的声音和傅诤铭说:“昨晚你逼我做的事情,我可以做。”
傅诤铭的手动了一下,扭头看去。
秦洛愣住,不偏不斜,傅诤铭的嘴唇贴在了她的嘴唇上。
下一刻,秦洛吓得躲到了一边。
儿子面前,怎么可以?
傅诤铭冷着脸看她了一眼:“果然,你还是下……”
贱那个字傅诤铭没说,但他的话摆在那里。
儿子在留了一分余地,秦洛的脸都白了,原本的紧张散去,秦洛坐好不在说话。
她的内心一片荒凉。
扪心自问,她从来没害过人。
但是他们证据确凿,她把程茜推下楼了。
自此她锒铛入狱,生下儿子也不能相见。
说她下贱,她什么时候主动过?
那次不是他的逼迫。
刚刚她也是一时情急,没想到,他是这么嫌恶!
秦洛发呆傅诤铭问:“怎么?不是?”
秦洛听出弦外之音,转过去看傅诤铭:“是。”
傅诤铭反倒没话可说的,被秦洛一个字铿锵有力的堵了回去。
怒意不减的脸对着秦洛:“好,今晚就看你怎么表现!”
说完傅诤铭低头看向儿子:“她是妈妈!”
秦洛如遭雷击,一切都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