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截肢的手法,简直就比野猫逮到个毛线球还要残暴。
这就是为什么其他人都不愿意在这呆的原因,是的,我知道这群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死在他们手里的人绝对不会是少数,但是陈笑这种操作还是让人很难接受,这就好比谁都会拉屎,但是拉完对着屎细细端详肯定还是会恶心。
所以,还是让我们来省略这不太和谐的画面吧。
机舱里,其余的人都安静的坐着,因为外面电锯和抡斧子剁骨头的声音实在是太烦人,所以大家将机舱门也关上了,这才得到了一丝清静。
又过了一会。
“咚咚咚!”一阵拍打声。
林凡离舱门最近,十分不情愿的打开了门。
门外正是陈笑,满身是血,脸上看不出一点原有的肤色,就跟跳到碎肉渣子的血池里泡了个澡一样,泡完了还得跑到大号的鸡窝里晃一圈粘上一身的羽毛。
“好了!”
他喘着粗气说道,还不忘举起了手里拎着的巨大的脑袋示意一下,看那眼睛神采奕奕的,跟70岁老头猛然间重振雄风了一样兴奋。
林凡无奈的错开视线:“说一声就够了,不用拿着证据过来啊。”他嚷道。
锁匠见门开了下意识的往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那被血渗透,合的泥泞不堪的沙土和上面已经被剁成一块一块的尸体。
“呕——~~”
还好林凡早就预知到了,很轻易的躲开。
这可好,飞机里也没发呆了,众人只好走下了飞机。
陈笑拎着脑袋,缓了缓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约定好的时间是明天吧。”他随口问了一句。
宋璇沉默的低头看了眼表。
“按照南极洲的时间,还有3个小时午夜0点。”
“也不知道她在那边能不能知道时间。”酒徒很随意的插了个嘴。
陈笑摆摆手:“放心,他肯定有办法,咱们开始准备吧。”
这会锁匠也终于吐完了,一脸虚弱的走过来“好!”他说到。
此时此刻,南极洲,极地研究区。
一间护理室内,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女人坐在一部轮椅上,周围几名穿着护士服的人正在精心的护理着!她的身上插满了管子,看起来就一副濒临死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