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能对女子呵护到这般程度,也算是极其少见了,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而相忆偏偏生的如瓷器一般娇贵易碎,没有思瑜的皮实也没有月如的坚强。
一辈子那么长,父母会老去,兄弟姐妹往后也会有各自的另一半,未来还可能会生儿育女。
若是能有人如此用心周到又细致的呵护相忆一辈子,也是一种幸运了。
墨成悦重新拿起狼毫笔:“再过几日,便是一年两度的赛马和蹴鞠比赛了,相忆会带着她嫂嫂同去。
还请你回去告知你家公子,让你家公子舍命陪君子,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也陪着我去一趟,省的本少孤零零的一个人,跟那群年轻人混在一处,显得格格不入”
小厮一听,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墨府,回宅院复命。
等到处理完手里头的急件,墨成悦起身出了议事厅,踱步去找这几日一直将自己关在院落里的相忆。
推开院门,就听到向来好性子的妹妹罕见的发着脾气:“不是说了吗,没事不要进来打扰我,我叫你们进来你们才能进来。”
相忆坐在院内的秋千上,背对着院门,脑袋靠着秋千架,半仰着头,看树梢上的喜鹊
墨成悦抬手关上院门,双手背在身后,一步步的朝着相忆走近:“怎么,连哥哥也不能进来了吗?”
听到墨成悦的声音,墨相忆径直从秋千架上跳下来,转过身,就看到站在身后的墨成悦。
墨成悦面目柔和,修眉俊眼,冲着她微微的笑着,嗓音温润:“是谁狗胆包天惹我们家相忆生气了,害的相忆连早膳都没有去厅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