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显然并不满足于这样的纠缠。大手直接往下,利落而霸道的将她的睡裤撕扯了下来。她身上只余下一条单薄的底裤,景誉觉得冷,颤栗了下,下一瞬,却被他长指拨开那薄薄的一片布料,毫无前戏。
景誉平时容纳他已经很勉强,现在身体甚至都不曾做好准备,这样强行挤入,疼得她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
几乎本能的,双手抵住他的肩膀推他。因为疼痛,手指曲紧,指尖几乎掐进他肉里。
身体往后退,要将他从自己身体里挤出去。
男人大掌捧住她的臀,不给她再往后退一步的机会,反倒是将她重重摁了回来。这样一来,她身体将他裹得更深更紧。
“唔……”景誉倒吸口气,尖锐疼痛伴随着被占有的欢丨快,在折磨着她。她身体颤抖得更厉害,连声调也疼得发颤,“你这样和强丨暴有什么区别?”
她的控诉,让男人眸光一紧,眼底暗潮汹涌,略过各种复杂的情愫。他克制着,不动,给她慢慢适应的空间。只将她从床上一抱而起,让她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坐在自己腿上,“鱼儿,今晚你必须怀孕!我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景誉睫毛扇动了下,酸楚的眼泪滑下眼眶。
她明白,他越是如此躁动不安,患得患失,他们之间,未来便会越离越远。
孩子,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属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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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景誉很累。
那种累,是除却了身体,来自于心里的累。
他的卖力,像是要将两个人彻底捆绑在一起,永不分开。
而事实上,这世界上真正能将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捆绑在一起的,除了爱情,只剩下孩子。
大抵,他知道,他们之间的爱情,会慢慢消逝……
这个认知,让景誉心酸。
直到白天,天快泛白的时候,她才转过身,用背对着他,沉沉的睡去。
身体上,全是男人留下的青紫吻痕。
余泽尧亦是完全没有睡意。他不喜欢她背对着自己睡,长臂伸过去,将她重新抱进怀里。轻轻的吻,烙印在她肩膀上。
她微颤,抓过被子,将自己裹紧一些。
“先生。”
就在此刻,房间的门被敲响。
天已经亮了,屋子里佣人和管家都已经开始上班。
余泽尧’嗯’了一声,“什么事?”
“温先生来了。说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您谈。”
“让他在书房等我。”余泽尧回应一声,搂着景誉闭上眼休憩了几分钟。似乎是还在贪恋拥抱她的滋味。一会儿后,他在她清透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好好睡一会儿,如果觉得太累,中午我陪你在房间吃。”
景誉只’嗯’了一声回应他。他起身,离开房间。
直到房间的门关上,她才慢慢的转回身来。双腿之间,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