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自知。
不自知罢了。
他自己不自知，而她们也都不知道。
这么想着，她对他笑了。
凤天这才收回抓住她的手，也笑了。
仔细看，会发现，原本遍地的莲花，突然竟全成了并蒂。
……
凤天和萧黎成亲这天，尤其是拜堂的时候，天地变色，乌云密布，风起云涌，异象连连，直到两人拜完堂，天地间才恢复清明。
但趁凤天睡着，萧黎还是偷偷来找了天地。
天地已经幻化成了萧黎的样子，萧黎一来，就跟有了三个萧黎一样。
“我……”萧黎看着跟她一模一样的天地，半晌，还是问出了口：“到底是谁？又扮演者什么角色？对你们有什么作用？”
她可没忘，她得回来这里，这样他们才能放心。
只是她不懂，明明她其实不属于这个时空。
‘地’面沉如水，没有说话。
‘天’倚在那里，闲适的摇摇手中折扇，笑道：“你还能是谁？你当然是萧黎了。天地初开之时你就存在在这个世界，那以后你自然还是在这个世界的，现在你都跟凤天成亲了，怎么，你倒是想回另一个时空了？”
萧黎摇摇头，“我没想回去，我只是奇怪，今天天地间云动风涌，那么多异象，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不等他们说话，萧黎又道：“还是说，我也是你们的一枚棋子？玩具？你们到底又在算计着什么？”
‘地’依旧不说话。
‘天’也不说话了，却笑着，笑的意味不明。
萧黎更是确信他们在算计什么，蹙眉：“你们这样不将万物生灵当一回事，算什么天地？拿什么让人敬服？就因为你们法力最高吗？可你们身为天地，不是应该更懂万物相生相克，既然你们这样，那自然有能克住你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