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忍不住笑出声。
季司深沉着脸,盯着她看。
实在是被看得有点危险。
黎月敛了下心息,捧着他的脸,“老公,你最帅了,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帅的,不管年纪多大。”
又是年纪。
季司深微微呼了口气。
行吧。
反正自己笃定了在小妻子心目中的地位,便可。
他松开小妻子,在床边坐着。
替黎月掖了掖被子,顺势在她的唇瓣上轻啄了下,摸摸他的脑袋,“睡吧。”
黎月双手抓着被角,看着季司深,瞳仁在瞳孔里转圈圈。
她没什么睡意了。
“老公,公司的事情和政府有关吗?”
黎月不笨,需要见宫盛霄的事情,肯定也是有一定的严重程度。
“恩。”
季司深淡淡应道,他也没想对黎月隐瞒。
“那宫盛霄怎么说?”黎月问道。
宫盛霄!
叫得这么好听。
季司深微眯着眼睛,盯着黎月的脸。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黎月不明说以,摸摸自己的脸,问道。
“宫盛霄?”季司深重复了一遍。
“嗯哼,不是宫盛霄宫市长吗?”黎月还没意会到季司深在意的点在哪里。
“宫盛霄,叫得这么好听?”
季司深那是醋意上脑了。
黎月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心里在呐喊,他家老公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爱吃醋啊?
“老公,你是醋坛子吗?动不动就吃醋?不过就是别人的名字。”
“别人的名字?”
季司深重复着黎月漫不经心的话。
“难道不是?”
黎月眼珠子转了转,一副惯有的古灵精怪。
季司深咬咬牙,一个俯身,对着黎月的脖颈便肆虐去。
“哎哎哎痒!”
黎月在被子里胡乱扭动着,将自己裹得跟个蝉蛹一般,“老公,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就是故意的!”
季司深没有立即放过她,继续他的行为。
直到,额头不小心被黎月给碰到了,轻嘶了一声。
黎月反应过来,忙捧着他的额头,小心翼翼的探看,“怎么样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恩,疼!”
季司深是真的疼,疼得头晕。
他倒在黎月旁边的位置上,大字躺着,一手搭在脑袋上,起伏着胸膛,仿佛在忍疼。
黎月心疼了。
“老公,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很晕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不行,我得给顾医生打个电话。”
黎月二话不说,抓起旁边柜子上的手机,准备给顾至阳打电话。
手指头刚刚触碰到了顾至阳的号码,手机便被季司深给夺了过去了。
“不用找他。”
“可是你”黎月心里担心。
“你好好听话,不惹我生气,我就没事。”
季司深仍旧捂着自己的脑袋。
黎月看着,眉头紧拧。
怎么?
什么叫做好好听话,不要惹他生气就没事啊?
横竖讲过来,倒成了她的错了?
黎月一个翻身,抓着季司深的衣领。
季司深见状,立即搂住了黎月的腰际,避免她压到了肚子。
“季司深,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老婆,咋们听过就算了吧,就这样,我们睡觉吧。”
季司深有点虚,搂着黎月,便想睡觉带过。
但,黎月哪里睡得着。
“你不是还没跟我说公司的事情?”
“不是说了吗?基本上解决了啊?”季司深轻声说,看着小妻子那一脸疑惑,又不忍心不回答。
“嗯哼。”
黎月才发觉这一晚上,都是自己在跟季司深说着宫盛霄的事情,他说了什么了?
只言片语。
都解决了!
“老公,你对我不诚实了。”
黎月嘟喃着嘴巴,趴在季司深的胸膛上。
“怎么叫做不老实了呢?”季司深声音轻细,对于小妻子这种糯糯的胡搅蛮缠,无力招架。
“你说呢?”黎月就是要他自己说。
季司深微微一声叹息,“老婆,老公一天工作已经很累了,晚上还出了个小车祸。”
季司深很是可怜的讲述着,摸着自己的脑袋,“都不知道会不会破相,老婆你会不会嫌弃我?”
黎月闻言,‘喝’了一声。
吓得她坐了起来。
“破相!”
那声音,带着紧张,却给季司深带去了慌张。
他盯着黎月看,“你不会真的嫌弃吧?”
小妻子这个越活越外貌协会的女人,他心里除了担心小妻子嫌弃他老之外,破相,还真的是第二担心。
黎月没有直接回答季司深的问题,沉吟片刻,问道,“老公,真的会破相吗?”
季司深瞠着目光,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
“兴许会呢!”
黎月闻言,两道好看的柳月眉拧成了毛毛虫,“真的会啊?那该怎么办呀?”
黎月自己倒是先苦恼了起来。
季司深没有回答,摸着她的脑袋,一下一下的。
突然。
黎月坐正,盯着季司深看。
季司深以为她有什么豪情壮志的言语要发表,翘首以盼。
“那也没办法了,我只能接受了。”话里,带着满满的委屈。
季司深无奈,摇摇头。
这一摇,头晕。
季司深捂着脑袋。
黎月紧张,立即凑上去。
一个不小心,自己的额头又磕上了季司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