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禄的目光瞬间阴冷,锁定了陈白袍。
他身边一位高管将桌子一拍:“哪来的狗东西,知不知道规矩?孙老板有让你出声么?你有资格出声么?”
陈白袍笑容泛冷,抬头看向这位高管。
高管给看的不自在,骂道:“狗东西,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给挖下来。”
孙天禄闻言,冷冷应和:“不好意思,底下人脾气大,说话直来直去,请不要介意。”
陈白袍平淡道:“没关系,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了。”
话音一落,陈白袍将手一挥。那位高管凭空倒飞出去,撞在了会议室的墙壁上。整个人好似镶嵌了进去,鲜血从口鼻之中喷涌而出。
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让众人感到悚然。
那些本地商人,纷纷把头缩了回去,眼中闪着惊恐。
孙天禄一行,都没有想到,这位白袍公子竟然说动手就动手。
孙天禄指着陈白袍,手指微颤,怒不可遏:“你……你竟敢动手……白日行凶,你……胆大妄为……”
陈白袍缓缓从身上取出随身将军剑,将其亮在众人面前。
“辱将者,斩!”
此话一出,众人感觉浑身凉飕飕。
陈白袍从末席缓缓向前,孙天禄身边这群鹰视狼顾的高管,一个个目眦欲裂,却不敢作声。
这人如其剑,锋芒毕露,剑如其人,战意滔天。
一人一剑,到了孙天禄面前。
陈白袍目光平静,与孙天禄对视。
这一刻,孙天禄方才感受到,其目光之中让人心惊的力量。目如平湖,却心有惊雷。
陈白袍站在那里,便如巍峨高山,让人生出仰视之感。
这种气势,绝不是一个小小的武将,更像指点江山的一代名将。
所以,哪怕他此刻口吻平常,依然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威严:“我到这里来,是看到你说我制造麻烦,让礁湖经济陷入水深火热。所以我就想看看,你是如何拯救礁湖经济于水火?但是我看你这个架势,你就是准备这样救礁湖经济于水火的?”
孙天禄绷着脸,沉声警告:“我做什么,说什么,你管得到?”
陈白袍轻声一笑,一把抓住孙天禄的头发,将其狠狠拍在会议桌上。
啪的一声,惨叫响起,孙天禄满脸是血。
陈白袍的目光缓缓锐利起来:“既然做不到,谁给你的狗胆,跟在我后面捡便宜?你算什么东西?”
孙天禄又惊又怒,他喊叫道:“你……你敢动我……你应该知道我的背景,我背后是昆仑山,你伤了我,我杀你全家,要你狗命……”
陈白袍神情一冷,将其连续拍在桌子上。
砰!
“昆仑山是吧!”
砰!
“杀全家是吧!”
砰!
“要狗命是吧!”
一句话,狠狠撞击一下。三下撞击下来,孙天禄面骨多处骨折,一嘴牙也被撞烂了一大半,整个人面目全非。
刚刚还是威风凛凛,现在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但是众多商人感到大快人心。
欺人者,人恒欺之。
如果给那些被孙氏集团逼得家破人亡的苦主看到这一幕,肯定要送他一句,你特么也有今天?
孙天禄一个高管愤然起身:“你……你就算是武将又如何,你敢动我们孙董,你今天别走了……”
说着,这位高管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