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各个老邻居都有点怀疑人生。
陈白袍笑了笑,然后施施然离开。
他担下这些事,现在更是把处理矛盾的场所换到自己老宅,也是保护这些可爱的老邻居们。
陈白袍开车回到小区,因为小区开发的早,里面不好停车。
陈白袍将车停在小区外,步行回家。
然而走到老宅前,发现老宅的大门已经敞开。
陈白袍平静地走进院子,看见冯纯纯和三个男人在里面。
为首的男子脸上一道可怖刀疤,面相凶恶,偏偏身穿唐装,附庸风雅。
而此刻,他戴着大金戒指的手指捏着一个老物件,正在仔细打量。
陈白袍看了一眼,继而声音微沉:“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擅自拿别人的东西不好吧。”
这个刀疤脸手中所拿的,正是陈白袍父亲生前收集的老物件。
陈白袍知道自己父亲眼光很高,生前收集的几个老物件,看似破旧,实际价格不菲。
只是对他来说,这些老物件是自己用来凭吊老爷子的物品而已。
冯纯纯站在刀疤男身边,掐腰示威:“你这个垃圾,我男人看上你的东西,那是你修来的福气。你现在命都不保了,还惦记着破烂?”
刀疤男凝视着手中的老物件,是一个小鼻烟壶。
目光虽没有偏移开,但是缓缓开了金口:“东西不错,本来今天是想要见血的,不过你这小东西让刀爷我有点兴趣。东西不白拿,跪在地上给我女朋友磕两个头,自断一只手,这事就算过去了。”
冯纯纯顿时撒娇:“刀哥,你答应我的,要狠狠教训这个小子。自断一只手,太便宜他了。”
在他们眼里,陈白袍已经成为了砧板上的肉,任由他们宰割了。
刀疤将鼻烟壶揣进口袋,目光宠溺:“我刀爷做事讲原则,拿了他的东西,再见血那就没规矩了。让他自断一只手,差不多得了。”
冯纯纯想了想,恶狠狠道:“不能这么便宜他,让他舔干净我的鞋子。”
刀疤点了点头:“不见血就好办,就让他把你这双皮鞋舔干净。”
冯纯纯笑面如花,然后目光恶毒地看向陈白袍:“废物!有没有听到刀哥的话,给我滚过来,把我鞋子舔干净。你要是舔得不干净,别怪我不客气。”
陈白袍没有理会这个女人,而是面向刀疤,伸出一只手:“把东西拿回来。”
刀疤笑容一滞,目光中多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东西进了我刀爷的口袋,那就是我的东西了。你如果想要在我口袋拿东西,呵呵,你两只手都别想留了。”
陈白袍和刀疤对视一眼,没有理会,上前伸手将鼻烟壶取了出来。
刀疤也没有阻拦,任凭陈白袍将其取走。
“好小子,有种!”刀疤摸了摸下巴,目光阴冷。
陈白袍将鼻烟壶放好,这才起身淡然道:“你们现在滚,还有一条活路。”
刀疤上前一脚踢翻了一张木桌子,他身边两人也拔出了钢刀。
“妈了个巴子,刀爷我心情好想要放你一马,我看你是一心找死。”
刀疤吩咐手下:“动手小心一点,别碰了爷的鼻烟壶。”
“是,刀爷!”两个手下沉声应和。
正当他们想要动手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了刺耳的刹车声。继而是咚咚咚的脚步声,刀疤等人脸色一变。
冯纯纯也吓了一跳:“他叫人了?”
刀疤诧异道:“不是说他从外地才回来么,怎么能喊这么多人?”
光听脚步,大家就知道来人不少。
很快众人就见到这些人,只见一个矮胖子,带着二十多个打手走了进来。
矮胖子个子不高,皮肤黝黑,手里盘着两个铁球。
矮胖子的身后,清一色的黑色衬衫,整齐划一地站在身后。
刀疤只看了一眼,不禁眼皮一跳,急忙上前恭敬道:“龙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