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见状,纷纷斥责陈白袍不懂事,现在大难临头。
林怡然却仗义执言:“我觉得白袍没错,错的就是魏友乾。天天号称自己和那些大少关系好如兄弟,实际上谁不知道,他就是豪门的一条狗。算什么东西,狗仗人势。”
“小林不是我说你,做人要识时务。魏哥的人脉,以后能帮我们的多,别给这个小白脸忽悠了。”长发男苦劝林怡然。
看得出来,他对邻家有女初长成的林怡然,心里是有想法的。
林怡然断然道:“我才不稀罕什么人脉,出门干活凭的是自己,大不了,我不待了。”
林怡然转身道:“白袍帅哥、花柠,我们走。”
可是陈白袍依然稳坐钓鱼台。
林怡然急忙低声道:“我们占了嘴上便宜赶紧走,魏友乾真的认识李家人,据说他和李冰峰有几面之缘,万一惊动了李家,我们估计走不出去。”
陈白袍看了一眼林怡然,随后口吻淡然:“若是李冰峰来此,今晚走不出去的是他。”
嘶!
周围人纷纷吸了一口凉气,这怕不是个疯子吧。竟然敢在李家宴会上,对李冰峰不敬?
在场之人面如土色,急忙闪到旁边,似乎生怕沾到分毫。
林怡然也傻了眼,她觉得自己够刚的,没想到陈白袍更刚。
“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在李家宴会上大放厥词。”一名阔少在魏友乾的带领下,大步走来。
这名阔少膀大腰圆,身后还跟着两个保卫人员。周围人,纷纷看了过来。
阔少刚到桌边,顿时眉眼一瞪,怒目向众人:“李少严令禁止提到那条母狗,你们还敢打抱不平,是嫌命长?刚刚是谁提的,跟我高藩鹰走一趟。”
魏友乾目光锁定陈白袍,急忙指过去:“高少,就是他。”
高藩鹰目露凶光,走了过来,顺手抄了一个红酒瓶在手上:“小畜生,是你为那条母狗鸣不平?”
胆气颇足的林怡然,此刻也面如土色不敢作声。
高藩鹰是李冰峰的手下之一,素来心狠手辣,在礁湖市号称一霸。
魏友乾仗着高少的气势:“小王八蛋,怎么不敢作声了,你再嚣张一个看看啊。你不是要我的命么,你当着高少的面,要一个给我看看。”
陈白袍连看都没有看高藩鹰,语气缥缈:“让李冰峰滚来见我,你们没有资格让我出手。”
“哈哈哈,狗东西我看你和那条母狗是一对吧,不知道天高地厚,就你也有资格见李少,装什么逼,给我起开!”魏友乾上前扬手就要给陈白袍一记耳光。
砰!
魏友乾身形一僵,他仿佛撞在一层透明玻璃罩上,竟然无法靠近。
“滚!”陈白袍将手一甩,啪的一声,魏友乾好似被巨锤砸中,整个人倒退了数步,口鼻一起喷出鲜血。
魏友乾大口呼吸,他脸色苍白,不过仍然不知死活的喊道:“你……这是什么妖术,你敢动我,你特么敢动我……”
陈白袍缓缓起身,忽然伸手,一把掐住魏友乾的脖子。
魏友乾竟然被他轻松举起,完全无招架之力。
高藩鹰被陈白袍开始那一手镇住,这时才反应过来,又惊又怒:“你敢?!”
咔擦!
魏友乾眼睛猛然一睁,满眼的不敢相信,继而失去了光芒。
陈白袍松开手,魏友乾倒在高藩鹰脚下。
“你说,我有何不敢?”陈白袍站在高藩鹰身前,目光淡然与其对视。
高藩鹰握着酒瓶的手,瞬间满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