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念头,敖萱去找楚氏哭道:“娘,与皇家联姻哪里不好?我要是进了宫,将来还能帮衬家里!好歹我是二叔的亲侄女啊!他咋就不考虑我啊!”
楚氏也有些心寒,敖萱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可威远侯根本都没考虑她。
敖萱又道:“娘,您去与二叔说说好不好,他舍不得敖珞,不如让我进宫去。”
楚氏道:“这可不是儿戏,你别胡闹。”
敖萱道:“女儿没有胡闹,等我当了宫里的娘娘,就能帮哥哥在朝廷做官,不用被二叔压着,娘你也可以不用再看人脸色生活,我们一家,想干啥就干啥!那些之前瞧不起的人,也都得来巴结我们!”
楚氏一时叫敖萱说得心动,便去找威远侯说了这件事,结果可想而知,吃了一鼻子灰。
威远侯也是好心,他不会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送,当然也不会害了自己的侄女。
只不过楚氏是个妇道人家,不懂当前局势,就死心眼以为威远侯根本没有替敖萱着想。
敖萱心都凉透了,再这样下去,将来还指不定会下嫁给什么样的人家,那便一辈子要被敖珞给踩在头上。既然威远侯不答应,那她便自己主动去争取。
因而在京城来的宫使得了威远侯的答复后,即将离开徽州时,敖萱偷偷去见过那宫使一面,并将自己的一支璎珞簪子交给宫使,请宫使送达。
魏帝刚刚登基,年轻气盛,立志要挽救大魏如今一盘散沙的局面。威远侯的拒绝让他怒火中烧。
宫使把那璎珞簪上呈到魏帝面前。
魏帝凝着冷眉道:“这是什么?”
宫使应道:“这是威远侯府的堂小姐托奴才送来的。许是想给皇上做信物的。”
魏帝嗤笑:“侯府堂小姐?她倒是有心!”
威远候府中的那点事,他之前就知晓了。
既然这位堂小姐主动贴上来了,他岂有不用的道理。
他把玩着手中的簪子,嘴角露出阴森的笑容。
抬手招过来一名近侍,吩咐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