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开我…顾洛凡…”尽管喝醉，她还是不忘挣脱他的怀抱。
她不能贪恋他的怀抱，这是罪孽。
“陈梓茁，难道你心甘情愿被那老男人糟蹋？”
“只要不是你，是谁都好……”
他根本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她扔在房间的大床。
“顾洛凡，我已经变成这样了，你还是不肯放手吗！”他不断的撕扯，不断的索取，剧烈的疼痛。
“你以为你欠我的还清了吗？”此刻的他只是一头猛兽，要将自己的全部愤怒倾泻而出。
结束，两粒白色的药片塞进她的口中，苦涩的味道随即在味蕾上绽放开来。
“顾洛凡，你就不能……”哽咽着，那个男人一点一点撕裂她最后的自尊，难道连重新开始的机会都不肯给她吗？
她的绝望，他看在眼里，心仿佛被狠狠的揪了一把。
“不能！”
如之前一样，他穿好衣服，便离开了。
周末，天气还好，不知为何，那天晚上那个老男人还是把陈梓茁该得的钱给了她。
三千块，虽然不算多，但是至少，还可以给母亲撑住几天。
城郊的医院里，这一次的母亲，意外的安静，而她却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细心的在喂母亲喝粥。
“慕言？”
看到他，她还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阿茁，你来了，不好意思，今天刚好路过，就上来看看伯母。”
那是母亲脸上鲜少见到的灿烂的笑容。
“阿茁，你是说阿茁？”
母亲见到她，满脸的不可置信。
难道，母亲已经不记得她了吗？
“妈，是我，我来看你了。”
女人惊恐万分的不断退后，打翻了慕言手中的碗。
“不，你不是我女儿，你不是我女儿……你是害了我们一家的凶手！”
女人朝着她张牙舞爪，再一次回归了之前的疯癫。
“伯母，您别怕，她，她不是阿茁，我带她走。”
慕言一把拉住陈梓茁的手，这样的一慕，她见了不知该有多伤心。
果然，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他叹了口气说道：“我是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阿茁，如果可以的话，我很希望你能把你的困难告诉我。”
她该怎么说？
她该说她为了一个男人抛弃父母进了监狱，自己的父亲被那男人逼死，母亲也被他逼疯的事实吗？
“我，我没什么苦难，慕少，谢谢你来看望我母亲。”
说着，她准备下楼缴费，被慕言再一次拉回原地。
“那个，住院费我已经交过了。”
她决不能跟他之间纠缠不清。
没有多问，她把手中全部的钱塞到慕言的手里。
“这些可能还不够，不过，我会尽量全部还上，再给我点时间。”
皱巴巴的钱，还带着陈梓茁的温度。
他想要的不是这样。
从第一次见到这女孩开始，他就感觉得到，她跟其他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