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我好疼。”
整洁的大床上因为过度使用已经开始扭曲,宋暖双手抓住他的腰,被他的力量贯穿,一次又一次,每一下都触及到她最深处,小腹内忽然传到一道刺骨的疼痛,她抓住纪听风腰的手蓦然紧了起来。
纪听风脸色铁青,她口中的话,根本没有当做一回事,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竟然如此将他往外推,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她,恐怕再也无法听话了。
卧室内,响彻着令人耳根发红的娇喘和求饶啜泣声,一个多小时之后,男人厚重的喘息直到发出一声低吼,里面的响声才缓缓停止下来。
宋暖无力地躺在大床上,体内还流淌着某种温热的液体,她光裸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被盖在薄被之下,垂眸无神地盯着他从床边上坐起,在慢慢起身,一语不发,捞起旁边的睡袍披在肩上,再次走向了浴室里,而她躺在床上,就像一个被临幸之后又被抛弃的妃子。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平常。
小腹上的疼痛还在继续,宋暖连忙起身从桌上的包里拿出安胎药,双腿发软哆哆嗦嗦地站在波斯绒地毯上,倒了一颗药再次仰头滑进了喉咙。
卧室内静谧下来,只剩下宋暖拿起药瓶和放下药瓶发出的响声,浴室内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狐疑地皱起眉头,那种奇怪的念头又转瞬即过,再次将莲蓬打开,热水哗啦地冲刷了下来。
宋暖哪敢还在这里久待,瘫坐在地摊上身体的力气回来了一些便立即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轻手轻脚朝着卧室外面走去,到楼下迅速冲了一个澡,就急忙朝着别墅外面走去。
好在外面天色已经乌黑,就算她现在穿着一件破烂的衣服,也没有谁能够看到她。
摄像师大哥和她的帐篷隔得很远,宋暖很轻松的便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别墅内的纪听风洗干净从浴室里面出来时,见到本应该还躺着的人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而洁白的大床上留下了一抹刺眼的殷红,他眉头紧拧成一道川,深邃无波的眼底忽然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腰间松松系着一条浴袍,古铜色结实的胸膛上还剩下几滴未擦干的水渍,他迈步走向落地窗,伸手一把将窗帘从面前拉开,垂眸看向那远处刚熄灭等的帐篷,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闪了闪,继而又敛下所有神情,几不可闻地吐了一口气。
……
第二天清晨。
“宋暖,你怎么还没起床?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萧诗诗一惊一乍的声音已经在帐篷外面响起,温暖的阳光也透过帐篷顶上照耀进来。
“啊?好,我马上起来,不好意思我昨晚睡得有点迟。”
昨晚经过纪听风的洗礼之后,宋暖整个人都瘫在帐篷里面,一觉直接睡到了现在,忘掉了这还是在拍外景,她蓦地睁开双眼,脸色吃痛的从帐篷里面坐了起来,腰上的酸痛让她不禁咬着牙嘶出声。
“你怎么了,每次出外景都是你起得最早,快点啊,我在外面等你,艺人的任务已经发布,纪少现在正在下面等你呢!你再不下去导演都快生气了!”
萧诗诗皱了皱眉头,开口在外面催促道,要不是自己跑得快上来叫宋暖,不知道现在导演是不是已经把气撒在她脑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