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样诡异尴尬的气氛,一路无声。
下车后,我一瘸一拐跟在顾秦烟身后。
“脚疼?”他转过身,缓声问。
“不疼。”我告诉他。
“不诚实。”他再次将我抱了起来,进到客厅,直接上了二楼卧室。
顾秦烟吩咐了女佣上来帮我洗澡。
我很是尴尬,这种洗澡这样的事情,我自己还是能搞定的,多一个人反而麻烦。
而我,很显然,忽略了别墅里上下几十号女佣的敬业精神。
约莫四十分钟,女佣拉着我的手,从浴室里出来。
我穿了一双质地非常柔软的棉拖鞋,身上一套真丝睡袍,披着齐腰的发丝,脸颊被蒸气熏的,昏昏沉沉。
“过来。”不远处,男人身穿黑色浴袍,手上捧了一本财经杂志,双腿交叠,坐在靠窗边的真皮沙发上,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我看着佣人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紧张地扫了一眼偌大的豪华大床,迟迟不敢往前跨一步。
此刻,顾秦烟放下了手中的杂志,端起桌上的高脚杯,淡淡抿了一口。
“木语安,我能吃了你?”他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眼里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一不做二不休地三步并作两步走向他。
下一刻,男人直接将我拽进了他宽敞的怀里。
“我不在,又受委屈了?”他像是带着沉重的醉意,热气沸腾,在我耳廓边升腾,五指在我肩膀抓了一下,“今天这事,不管你做还是没有做,场上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说你一句不是,木语安,你身上贴了我的标签,我顾秦烟明媒正娶的女人,不该受委屈。”
我埋在他滚烫的胸前,什么也不想说。
他太会说话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呢,他到底知不知道,女人真的很容易死心塌地?
“顾先生,你跟……”我本意是想问一句他跟安家的那些事,但是滑到嘴边,却又觉得而自己没有立场。
“喊我名字。”他手掌裹着我的右手,音色沉沉。
我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呆呆地望着他,“顾秦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