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坐在地上,思绪还停留在先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眼下目光有些朦胧。
安希晟冷冷瞥我一眼,脸色凝重,朝我径直走过来,边走边将手机贴在右耳。
我低头,浑身只觉得冷飕飕的。
手心破皮了,很疼。
安希晟一把将我扯站起来,我穿着12厘米的高跟鞋,跟着一瘸一拐。
“安希晟你松手,你弄疼我了——”这是急诊室门口,我说话声音不敢太大。
“哼,你变着法子折磨清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也会疼?木语安,你这样的女人死不足惜!”
这又成了我变着法子折磨人!
一早就判了罪的人,怎么辩解都是错。
迎面走来几个民警。
我心微怔。
安希晟把我交给他们,一脸大义凛然,冷酷无情:“木语安,既然做错了,那就要为你做的错负责。”
“安希晟,你想清楚了,我是顾秦烟的妻子。”我轻咬下唇,勉强地露出笑:“在顾秦烟没有来之前,我哪也不去。”
“放肆!”一记耳光,精准无误地几乎是砸在我脸上。
口腔粘膜混着一股铁锈味,疼得我眼前一阵晕眩。
我抬眸,望着眼前的安希晟奶奶。
强忍住蓄在眼眶的泪水,我死死咬着下唇:“你们一个两个逼着我认罪,我到底做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