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在院子里停留了片刻,老人就已经推开门将我们带到了里屋,
房间里并不大,甚至称得上有些狭窄,只放在一-张床,一个方方正正的桌子,还有一个上了些年头的柜子,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旁的东西。
老人伸手指了指正前方的那张床,说道,“把孩子先报道那个地方吧,我先帮他施针。”
“施针?”我有些惊讶的回头看着老人,下意识的重复了他的话。
“我要是不针灸的话,你孩子体内的这股热气又该怎么驱散出去呢?只要这热气还在他的身体里一直游荡,他就会一直像现在这样发烧,是好不了的。”
他这么一说我才终于反应过来,急忙将笑笑抱到了床上。
笑笑因为难受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此时的他看上去很是不舒服,脑袋上全都是细密的汗珠,我拿了块纸巾下小心翼翼的将笑笑额头上的汗珠都擦拭干净,他在睡梦里还呢喃着喊妈妈。
听见他现在这有些无力的声音,我心里也更加心疼了。
我求助的回头看着身后的老人,眼神里也已经布满了祈求,“拜托了。”
老人没说话,摆了摆手示意我从床边离开,自己坐了过去,拿出一个针灸包出来,在笑笑脑袋上和身上各自扎了几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