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一阵疯狂发泄后。
抬起手,手指头按在了太阳穴上搓揉着,陷入了极度痛苦中。
‘’寡人哪来十万大军?就是征十万大军也没有粮响啊。‘’国君道。
‘’主人,臣冒死说句不该说的话,眼下就是有十万大军也不能去剿灭那贼子‘’
‘’主人,齐国公府现在已战山城为王,隔海独立,发兵去剿,恐怕会叛国投敌。‘’
楚瑜趴在地上战战兢兢说道。
‘’呯!呯 !‘’
国君又接连打翻几件精美的瓷器,面目越发狰狞可怕。
大殿里死一般寂静,谁都不敢出大气。
‘’寡人不是没想到,怎奈东方豪那贼子太可恶,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寡人原本刚刚撤销了对他的抓捕令,这老奴才就回来报告说,射杀了去捉拿他的大部分大内高手和武士。‘’
好一阵过去,国君这才缓缓抬起头看向邢公公,又接着道:
‘’这贼子要不剿灭了,朝廷威严何在?怎么震慑其他藩王和贵族?‘’
国君说完谁都不敢抬头,没有人敢接话。
‘’主人,罪臣冒死再说一句,东方豪那贼子眼下可利用,不可去剿灭。‘’楚瑜道。
‘’嗯?‘’国君拿手揉着太阳穴,若有所思,‘’怎么利用?‘’
‘’主人,罪臣最了解那贼子,那贼子胸无大志,呲牙必报,只要招惹他的人,必然弄死人家全家。‘’
‘’主人,我们何不拿他当刀使?他不是有仇必报吗?跟他家有仇的藩王贵族就好几家。‘’
楚瑜话还没说完,国君好像豁然开朗,坐直了身子,看向楚瑜:
‘’那贼子把别人灭了,可是他也会发展到更加不可收拾,那时该怎么办?‘’
‘’主人,到那时我们确实无能为力,给那个贼子一个更大的仇家。‘’
听到楚瑜这话,国君好像心灵神会,但这话不能说出口。
国君和楚瑜都心里明白,给东方豪的这个最大仇家,是不敢说出口的。
东方豪能耐大,去跟那庞然大物去对抗吧。
国君也只能这么办,他现在无力发兵去剿灭东方豪。
这时,老太监邢公公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国君,又赶忙低头趴下,迟疑了好一会。
老太监觉得必须得说了,即便是死也的说了,心一横战战兢兢道:
‘’主子,东方豪那贼子让老奴给主子带句话,老奴不敢讲。‘’
‘’说!‘’国君一声吼。
‘’东方豪那逆贼他说,他说,主子想活命,就放八抬大轿,恭恭敬敬的去请他。‘’
‘’只有他能治主子的病,还有太子皇子,满朝文武的病。‘’
‘’什么?‘’
国君登基十多年来,所有震怒加起来也没有今天多。
东方豪说的话全是突破底线的,无法容忍。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寡人执政十多年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猛人。‘’
可是很快国君又平静下来,他只是听到头一句话就暴跳如雷,忽视了后一句话。
半天才回过神,这后一句话才关键,才是最想听到的话,马上追问道:
‘’狗奴才,你刚才说什么?后面那句话再说一遍?‘’
邢公公又赶忙哆哆嗦嗦重复了一遍。
‘’那贼子他真的能治好寡人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