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痛苦,跟当初九死一生产子一样要命。
“大帅,盐和烈酒都拿过来了。”一个下人小跑着走来,将手中举着的东西递给段泽。
那下人的声音不小,屋里所有人都听得真切,包括痛得龇牙咧嘴的许湘雨。
“你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许湘雨哀嚎道。
段泽倒出一小撮盐放在掌中捏了捏,随即一点点浇在许湘雨膝盖的血窟窿中。
“啊——!”许湘雨的面色从白到红再回归成惨白,她的惨叫声穿透了整个房间。
段泽一点都没手下留情,他每撒一点盐,下人便会将那烈酒浇上去,待盐融化在混着酒的血水中,他又继续撒盐。
听着许湘雨的惨叫,段泽心底想的却是林月卿。
以前宋天扬每次给她扎针时,她都是一声不吭,就算疼得将下唇咬出血都没有任何叫喊。
那个时候的林月卿,也很疼吧。
“大帅,再浇下去,这腿会废的……”医生看着伤口,心情复杂。
段泽眉头微拧:“这样还没废彻底?那全倒了!”
他一声令下,手下将整整一大袋盐全部都往膝盖上的血窟窿里倒,另一人则将大壶烈酒一起往下浇。
许湘雨发出了杀猪般的凄惨叫喊,每一声哀嚎都声嘶力竭。
她死死瞪着段泽,那眼神中的愤怒,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生吞活剥。
“段泽,我是你抬回帅府的姨太,帅府的长子还是我给你生下的,你居然这样对我!你会遭天谴的!”
许湘雨吼叫着,像一头疯狂的野兽。
但话一说完,她浑身的力气也已耗尽,彻底昏死过去。
“每日都用盐酒清洗伤口,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段泽拍了拍掌中的盐粒,对着众人嘱咐完后,大步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