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要你,她只是……意难平。”
差了一步,仅依稀望见女人纤细的背影。
“主子。”赵侍卫躬身禀报,“夫人的马车于十多天前卖给县内的一家商行,暂时没查出住处,但既然卖了马,便是想停留于此,给属下两天时间,定能悄无声息的探到。”
“嗯。”
逃,是不会再给机会了。
想起戏楼门口那几名似与她熟识之人,其中,竟还有个年轻男人。
黑眸微眯,薄唇轻吐三个字:
“广德楼。”
次日,苏迎春没出门。
裹着被子,几乎躺了一整天。
摊煎饼一样,在榻上滚来滚去,眼前全是过去数年,她与他一同走过的点点滴滴。
果然是错觉吧?
如果撞见的真是致儿,外面还不翻了天?
他就这么耐得住性子,不打算用“武力”,逼她就范?
如果此刻有个人问皇后娘娘,您究竟想被寻到,还是不想?
恐怕,她没法回答。
第三天,必须出门了。
之前与谭小姐她们约定,听一位名角儿的戏。
失礼过一回,总不好又爽约。
若哪日决定离开,得正式道个别,否则她心难安的。
老地方,几人一聚头,她道出准备好的理由,大致是宅中急事之类。
谭小姐笑了:“我还当苏姐姐你害羞了呢。”
“害、害羞?”她呛咳一声。
“不是自吹,我大哥,仪表堂堂,非纨绔子弟,早些年忙于家中事业耽搁了亲事,拖到二十六不曾娶妻。”狭促的眨眨眼,“配苏姐姐,够资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