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的时候,岑言能感觉到气氛似乎还是有些尴尬。
她识趣得说自己有些感冒打算去对面的客房睡,但盛璟霄一把揽住她,突来的索要令岑言慌乱不及。
终究,还是她刚才多余的那些话惹怒他了吗?
盛璟霄的动作显然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焦躁粗暴,像是压抑已久的情绪都宣泄到了她这个陌生人的身上。
岑言因为盛璟霄的粗鲁第一次品尝到了浑身溢满疼痛的感觉。
然而心疼也在同时盈满心间,岑言看到了这个男人浮躁的眼底深处始终都是那个他最深爱的女人……
明明就还深深爱着,爱得那么深,那么痛,所以为什么要爱得那么压抑呢?
他都说了他们是陌生人了,甚至连“我们”都不会合在一起说,只是他和她而已……
为什么他还要傻傻为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错过自己的一生挚爱?
其实违背对她负责的诺言也没关系的……
我不会赖着你的,盛先生。
岑言张着嘴很想把心里话都说清楚,最后却被从没有过的冲击袭入了无尽的黑梦之中……
早上,盛璟霄已经不在床的另一边了。
在亲密的事上,他很少不做安全措施,昨晚是个例外。
岑言穿起凌乱散在地上的衣服,打开抽屉拿了一颗紧急药丸,和着凉水吞了下去,动作是那样的自然,因为她知道盛璟霄不会希望她怀孕,她也不想给他添麻烦。
门铃在稍后的时候响了起来。
岑言已经洗漱好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仿佛昨晚被粗暴对待都像是未曾发生过的事。
上楼来的是秦叔,盛璟霄商业上的左右手,从盛璟霄父亲开始就辅佐盛氏的业务。
秦叔为人谦逊和善,他是来告诉岑言要记得出席月底盛夫人的六十大寿,顺便告诉她盛璟霄要出差两周,到了寿宴那天再碰面。
岑言乖巧的点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