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韩经年没理会韩知谨的声音,直截了当的问。
“谁呀?”韩知谨一头雾水。
“你说呢?”韩经年冷着嗓音,一字一顿的问。
韩知谨打了个哆嗦,“小叔叔,你别让我说,你想让我说什么,你就直接告诉我,我原封不动说给你……”
韩经年不耐烦的打断了韩知谨的话:“韩知谨,她人呢?你回来了,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家?”
“哦哦,你是说小婶婶呀,”韩知谨转过弯来:“小婶婶今天晚上不回家了呀,她没告诉你吗?”
一句话,问的韩经年脸色阴冷的仿佛能滴水。
电话那头的韩知谨,压根没察觉到危险气息,丝毫没有求生欲的继续说:“小婶婶和她朋友在一起,她朋友们你总认识吧?小婶婶今天晚上要去她朋友家住,她们买了好多啤酒,小婶婶说了,今夜她要做全北京最能喝的崽……”
韩经年:“……”
韩知谨:“小叔叔,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可以跟你商量下,那个面壁思过,能不能稍稍减点时间……”
“二十个小时!”
韩经年没等韩知谨把话说完,就黑着一张脸,暗含警告的丢了五个字,将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