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哈哈,今天月色正好,怎么不在家陪老婆啊”,厉少彬讪讪的找了条椅子坐。
宋楚颐一张俊脸冷峭的像冬日里的冰雪,“是不是那天在你们家还说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坏话啊,弄的她到现在都不搭理我”。
“哎哟,天地良心啊,我就说了那么几句”,厉少彬赶紧小心翼翼道:“当时我老婆也在,就算我想说那么多坏话,她也不会让我说啊,你不信,可以去问你儿子,你儿子也在”。
宋楚颐懊恼道吐口气,倒也是这么个理,阮恙是个聪明的女人,“我不管,你是我兄弟,我老婆去你家的时候,你没帮我说好话,还说我坏话,现在我们没和好,你要负上一大半的责任,这瓶酒你没喝完不能回去”。
厉少彬捂着胃,有点儿抽搐,“我还要回家带孩子呢,阮恙会说我的”。
“送你回去的时候,我会和阮恙打招呼打”,宋楚颐懒洋洋的说道:“你要不喝,我告诉她你藏私房钱的事”。
“好好好,我喝还不成”,厉少彬惨兮兮的苦着脸给自己倒了一杯。
宋楚颐倒只是抽烟,没喝酒,他酒量不好,到十点多钟,他开车送喝的六分晕的厉少彬回去,敲开厉家的门,阮恙出来接,厉少彬就撒着娇往阮恙身上蹭去,“恙恙,我喝醉了,站不稳,你快抱住我”。
宋楚颐差点鸡皮疙瘩都差点掉出来了,心想这人真不要脸,以为自己不知道他酒量有多好吗,就那瓶酒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怪不得阮恙没摆脱掉他,简直像块狗皮膏药。
阮恙也尴尬,本来还想斥责几句他为什么喝这么多酒,见他这么肉麻,只好道了声谢,赶紧搂他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