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焦冻今天走进教室,就看到芦户三奈的桌子边上围着一堆的女生。虽说以往也经常是这样的情况,但今天有点不一样——她们的表情都很凝重。
而且,被围着的主角正趴在桌子上,隐约传来了轻微的抽泣声。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对方一直以来都是活泼外向,很难想象有什么事能让她哭出来。
纠结了一下,轰焦冻问了一边和芦户三奈关系还不错的上鸣电气:“芦户她发生什么了吗?”
看着那边的女生们,上鸣电气有些无奈道:“她向那个泽越表白被拒绝啦。”
轰焦冻疑惑地问道:“那个泽越?”
“啊,你不知道吗?”上鸣电气有些讶异地看向他,“就是那个普通科C班的女生——”
“……女生?”
轰焦冻不动声色地惊讶了一下。
他肯定地点点头:“是啊,女生。”顿了顿后,用好笑中掺杂着同情的语调继续道,“除此之外,听说那个泽越在被她告白后已经两天没来上学了。”
那边的主人公耳朵灵敏地捕捉到了这边的对话,哇的一声哭得更响了。
耳郎响香一个耳机甩过来、恶狠狠地插进了上鸣电气的耳朵眼儿里,后者嗷了一声倒地不起,轰焦冻沉默片刻,把摔倒的他拉了起来。
揉了揉生疼的耳朵,上鸣电气哭丧着脸抱怨了句怎么能这样,放轻了声音继续给不明真相的轰焦冻解释起来。
“你这么不食人间烟火,不知道也是能理解。那个叫泽越凛的刚进学校就迷倒了一大片女生,连三年级的学姐都没能幸免,据说以前初中的时候还有女孩子为了她大打出手的……真是的,这年头同性竞争者多了也就算了,连女生都要来和我们抢女生!可恶啊!”
末了,他还不忘强调下责任心:“还有,拒绝了人家就逃避着不来上学,男人应该更有担当点才对吧!”
轰焦冻纠正他:“你刚刚说她是女生……”
“……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芦户三奈从桌上抬起脑袋,眼睛红红的,哭着打了个嗝:“凛酱才不是那种人!她不来上学肯定是有原因的!”
“是是是,那个‘凛酱’就是个好人啦!”上鸣电气头痛地安抚道,“你听力到底是多好啊,这都听得到……”
一面说着,一面给了轰焦冻一个“呵,沉溺于爱情中的女人”的眼神。
轰焦冻纳闷地眨了眨眼,没有接住他抛过来的意思。
上鸣电气一噎,转回了脸。
……
“啊啾!!”
我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死气沉沉地看着手上的轻小说。
感冒还没好吗……
大家好,我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泽越凛。
首先,我的老父亲叫泽越止。
之所以率先介绍下他而非我自己,是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故事是造成了我现在所处情况的根本原因。
我的老父亲是个彻彻底底的人渣。
纯粹、完全、毫无杂质的人渣——
他不仅毫不掩饰自己的人形自走炮本质,甚至生涯规划中最伟大的梦想就是让全世界的女性都被他的炮台给几炮入魂,如果将女性比作船舰、那么他击沉的估计已经有好几支舰队了。
由此,他为我留下了一大堆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侄女侄子,以至于当我得知这件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怀疑街上的随便一个路人会不会和我就有血缘关系。
而他之所以能让那么多的女性丧失智力和辨识能力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和他对女性的诱惑体质脱不了干系。
这种东西说来很扯,但我宁可相信就是这个原因——不然谁都没法解释那些女性失去的智商都去了哪。
如果只是普通的渣男,那么我的老父亲就会被人人喊打;但渣到他这个程度,就让人连一句“禽兽”都骂不出来了,毕竟谁都想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如果他胆子再大点,我觉得他都能成个邪教头目。
既然我的老父亲是这样一个货色,那么此时此刻就不得不提到我的老母亲了。
我的老母亲泽越巴是泽越集团的董事长,一直都对我老父亲的出轨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为他的出轨提供资金。
这是个为什么呢?
我曾小心翼翼地问起我的老母亲这个问题,她一脸复杂地和我说了句让我颤抖的“我和你父亲的关系很复杂,在常人眼里可能会很不齿”之后,我就不敢想了。
年仅七岁的我在那一天明白了我人生中获得的最重要的道理之一,即“有的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唯一能确定的一件事,就是我是从我老母亲肚子里出来的唯一的小孩,所以我会是泽越集团的下一任继承人。
我的老父亲泽越止显然是个大脑容量连90年代电脑都不如的大傻子,他虽然也对泽越集团虎视眈眈,但他完全没想过从根本的能力上入手,而是想要把我当做突破口,妄图对我做些色色的事情——
这件事在我对他拳脚相加了一个月后总算是被他放弃了,他自暴自弃地意识到自己和泽越集团的大权这辈子都碰不到一起,索性就更加放浪地去找自己的其他情人、情人的女儿,成天沉浸在美色里不能自拔。反正有泽越巴给他提供钱,他爱怎么浪怎么浪。
但当我逐渐长大,我又发现了一件让我浑身难受的事。
这也就是我的故事的起因。
——我不仅即将继承万贯家产,还已经继承了我的老父亲泽越止的对女性智商归零、道德沦丧级别的魔性吸引力。
家有万贯家产,对女性的超强魅力,算不上特别好看但也不差的清秀外表,以及上了高中后就选择了的独居生活。
这样的设定不管怎么看都是后宫番男主的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