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可是听到一阵厮打的声音,怎么赵阳毫发未伤,像是刚刚这场架,他根本就没参与一样。
这打架,大多数时候都是互有损伤,而且对方人多势众,当时张袖儿听到声音的时候,心里一着急,差点就要报警了。
“袖儿姐,赵阳现在身体结实着呢,就李兴茂带的那几个人,根本不放在眼里。”赵阳笑道。
张袖儿放下了心,目光一闪,猛然瞥见赵阳的袖口带着血迹。
“这是怎么了,我看看!”张袖儿不由分说,急忙端起赵阳的胳膊,把袖子一撸,里面却没有伤。
“袖儿姐,没事,这是别人的血。”赵阳嘿嘿笑着,手腕被张袖儿温润如玉,春葱似的小手捏着,感觉舒服极了。
气氛变得有些暧昧,察觉到赵阳灼热的眼神,张袖儿意识到自己的举止有些太亲昵了,连忙收回了手,微红着脸,说:“李兴茂带了这么多人,是来找你爹的?”
“这条老狗,见谁咬谁。”赵阳冷笑道。
“说起来,你还真是厉害呢,这么多人都被你给打跑了。”张袖儿笑道。
“那是!”赵阳笑道;“袖儿姐,我今天就把爹和樱桃接回来!”
“这么快?”张袖儿眼中闪烁着异彩,然而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那么一丝丝不愉快。
“当然了,在医院住一天,那就是一天的住院费,咱有钱也不能白白仍在医院啊,况且李兴茂这次已经被我摆平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打我娘坟的主意了!”
“真的?”听了赵阳的话,张袖儿十分欣喜。
“当然是真的了,袖儿姐,这次我回来,谁也别想欺负到我们赵家头上,包括你,袖儿姐,其实我不用听别人说,也知道村子里有几个龟儿子在打你的主意,你放心,有我在,谁敢骚扰你,我就给他点厉害瞧瞧!”
赵阳说的慷慨激昂,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听到,心里都会热乎乎的。
张袖儿心中泛起波澜,眼中异彩涟涟,急忙说道:“赵阳,可不许你再打架了,姐受点委屈没什么。”
“袖儿姐,赵阳说到做到,好了,我要去县里了。”赵阳说着就要回屋把酿好的酒装车,却被张袖儿一把拉住。
“赵阳,吃了饭再走,姐给你包的肉三鲜饺子。”
“肉三鲜的饺子?”一听这个,赵阳有点流口水了……
“嗯,姐放了点海参,可鲜了呢!”张袖儿笑逐颜开地道。
“还是不过去了,”赵阳强忍着饥饿,有些艰难地道:“袖儿姐,我刚吃完,不饿。”
“啊……你吃过了,”张袖儿登时有些自责:“早知道我先跟你打声招呼就好了……”
咕咕——
肚子在这时候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赵阳脸色尴尬,张袖儿眨了眨眼睛,登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