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放屁,说事。”喻越不耐烦的说道。
“陛下,这是臣按陛下要求所列安全部支出情况及大概费用。请陛下过目。”韩冒说完双手小心翼翼将几张单据交给喻越。
喻越接过单据看了看,上面写着已用钱财十万贯。每月开销预估十万贯。
“可够?”喻越问道。
“如陛下觉得有多,臣每月还可以减些开销。”韩冒小心翼翼的答道。
“我觉得?我觉得一钱不出最好。你认为呢?”喻越一脚踢于韩冒臀部怒道。
“那陛下…”韩冒满脸委屈的说道。
“按你所列去刘全那支钱吧,如你敢,嘿嘿…”喻越阴森森的道。
“微臣不敢,微臣对陛下之忠心天地可鉴,微臣定…”有钱拿的韩冒大定,本性又开始爆发。
“这个你拿着保存好。以后你的富贵都在此了。好好给我做事,可以滚了。”喻越递了张皇家远东公司十万股权的契约给韩冒。
“陛下如此待臣,臣必…臣甘当陛下手中之矛。陛下指东臣当刺东,陛下指…只是陛下这是何物?”韩冒看着十万两字是激动不已猛表忠心,只是不了解的股权二字让他心痒难耐。
“我与几人合伙做的买卖,算了你一份,这是合约。好生做事,富贵不会缺你。”喻越道。
“微臣能遇陛下,是臣几世修来之福分…”韩冒哽咽道。
“不用恶心,将事办好就是。可以滚了!”喻越道。
“微臣告退。”韩冒无比真诚的躬身行礼退出。
喻越看着韩冒的背影,陷入沉思:原有势力利益才是最有力的纽带啊!不过王鑫这种怪胎应不算。
第二日,喻越来到建康知府衙门,见到了裴秀清选出的匠人。喻越将自己所画水动力车床图交于这些人研究并定一时辰后提问。
“陛下,大法院可是律法制定者?”裴秀清忍不住对正在喝茶的喻越问道。
“裴卿,法院职责是对所发案件进行公平公正的审判。律法制定不是你一家可吃下的。呵呵,但可以参与其中,提出你等建议。裴大法官就是要把好律法关,不能让律法如现在般形同虚设。”喻越呵呵笑道。
“微臣定不负陛下栽培。”裴秀清道。
“哈哈,裴卿不负天下百姓就好。现就可以想想人选,免得到时手忙脚乱。”喻越笑道。
“诺。微臣想了一夜,一事不明想问陛下,这法院运转钱财,俸禄从何处出?如由州府库中派发,还是要受制于人!”裴秀清问道。
“裴卿想的好,当由户部将一年全部钱粮拨于大法院。大法院再逐级下发。我信裴卿定不会贪墨这些钱财的。”喻越道。
“微臣绝不会做此等龌蹉之事。只是这运送钱粮又要耗费不少,陛下可不能不补哈。”裴秀清道。
“这倒是件事,还是裴卿考虑周到。待我好好想想。”喻越道。
随后喻越又与裴秀清谈了些法院细节上的事。
“你们可曾看懂?”一时辰后喻越来到匠人们面前问道。
“草民…草民倒看懂些。这车具可用于加工各种精密器械。只是草民不懂加工木料不合用,加工铁料又哪来这坚固的刀具?”一匠人道。
“哈哈,还有哪个知道?”喻越见没人说话,然后对那匠人说道:“讲的很对。坚固的刀具我倒有。你叫什么名字?”喻越问道。
“草民、草民叫徐伟。”徐伟结结巴巴的说道。
“很好,徐伟你以后暂为将作监主官。这些人全归你用。从中找两帮手。今日回去想个将作监章程出来,明日至宫中觐见。”喻越说完往宫中寻张靓颜而去。
“陛下日日这样辛劳,我我心疼啊。”张靓颜倒在喻越怀中说道。
“心疼我,帮我找些你父学生好友荐于我,现在所用之人太少了。”喻越在张靓颜耳边轻声说道。
“嗯,我想想有哪些人可帮你。”意乱情迷的张靓颜轻声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