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她一定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赵丽娟挑眉说道。
“不会吧?”有人质疑。
“你别含血喷人,江楠不是这样的人!”沈月愤愤不平。
“谁说她不是?你们根本不了解她,她可是她娘和野男人偷情生下的野种。她那个娘水性杨花,不知勾引了多少男人。”
“有其母必有其女,她打小就发浪,年纪轻轻就勾引男人,你们去我们村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她呀!”赵丽娟开始泼脏水。
“不会吧?看不出来呀!”
“怎么看不出来,一看她那样子就是一股狐媚子样,肯定是这样的。”
“就是,赵丽娟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她说的肯定是真的!”
“你们太过分了!江楠不是这样的人!”沈月气得简直七窍生烟,可是她嘴笨,要骂仗根本骂不过她们,不知该怎么反驳,心里急得不得了,江楠她怎么还不出来?
“嘴巴都给我放干净点!”护士长走了过来,“当这里是什么?菜市场?你们个个跟泼妇似的,小小年纪满嘴污言秽语,也不知道积点口德?!”
护士长不满地瞪了赵丽娟一眼,都是这个祸害挑起的事,也不知这样的人是怎样进总医院的,“都给我散了,那边手术室的人马上就出来了,都滚过去干活,反了天了你们!”
几人悻悻离开,走时还忍不住朝门窗里又探了探,可里面挂着窗帘什么也看不到。
“护士长,您看……”沈月心里急得不得了,她相信江楠在里面一定不会干什么不好的事,她担心她,刚才她还在发烧呢。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江楠她今天病了,刚才还在发烧,我让她请假回去,她说什么也不同意,只是吃了退烧药,不会……不会在里面晕倒了吧?”
王立萍一听脸色也变了,再顾不了那么多伸手推开门。
只见江楠跪坐在杨振钢的腿间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从外面的角度看不清楚,可是那姿势说不出的暧昧和不可描述。
“江楠,你们……”
王立萍和沈月再顾不上害怕一起冲了过去。
“你们来了?”江楠抬起头朝两人笑了笑,两眼清澈明媚,“我马上就好,你们等我一下!”
利落地扎上最后一针,打上漂亮的节,用剪刀剪下线头,又给伤口涂了一层碘伏,垫上纱布,外面再用医用胶布固定好,伤口终于处理完毕。
“杨队长,您这伤口这么大,做了缝合,隔一天要换一次药,过七天就可以过来拆线。在此期间您千万别让伤口沾水,也不要做什么剧烈运动,以免伤口崩开。“
“对了,您可以到我们医院来换药,如果实在没时间也可以让你们队的队医帮忙,都没问题的。”江楠微笑着说道。
“谢谢!”杨振钢颔首,嗓声低沉,看了她一眼,“如果我再来,还可以请你帮我换药吗?我觉得你做得很不错!”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江楠笑道,嘴角露出两个甜美的酒窝。
杨振钢抿嘴,眼睫下垂收敛住眼底的情绪。
王立萍和沈月两人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
王立萍是惊讶江楠的缝合技术,沈月是惊讶杨振钢的态度,大魔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这是你缝合的?”王立萍指着伤口问道,那针脚缝得那么漂亮,就算是医院里的医生也没有几个缝得这么好。
她怎么会知道江楠在前世,在国外不知做过多少这样的缝合手术,成百上千例都有了。
“是,护士长,对不起,我……”江楠不安地看向护士长,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自作主张了?
“是我让她给我缝的,不怪她!”杨振钢沉声说道,冷冷地看了王立萍一眼。刚才江楠那样一丝不苟的样子很吸引人,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工作中的女人也可以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