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爷见她那模样儿,又是很久没有这样细声细气地和自己说话了,一时间心中竟然生出渴望来,希望她能和自己多说几句,哪怕是骂他也好的。
红姐不和他疯,喝了半杯水就说要休息,阿姨扶她,程爷立即就说:“这种粗活,我来。”
红姐看他一眼,他乖乖地站住了,那模样竟然就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
阿姨把红姐扶到卧室里,阿姨笑了笑,“程先生那么大一个儿,竟然挺怕您的。”
红姐躺下,舒舒服服了以后才说:‘他哪里是怕我,是做了心虚的事情。’
又恍惚了一下,才轻声说:“他一直是这样的,等好了,又像以前一样。”
阿姨替她盖盖被子,轻声说:“实在接受不了,就自己过,反正孩子也有了,您又有钱有地位,还怕找不着好男人。”
红姐苦笑。
谈何容易,程筝一天不松口地缠着她,她找哪个男人都得黄掉,现说以后有孩子,他们吵起来会更难看。
她现在怀着孩子,也不想这些事情,暂时一个人清清净净的就好。
阿姨见她躺下,又把一切弄妥了才出去。
程爷那么一个人,还杵在那里。
看着像是一只大猫。
阿姨笑起来,“程先生,还没有走啊。”
程爷的声音放得有些轻,还怪温柔:‘她睡了啊?’
阿姨一本正经地点头:“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