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想要宋公明清君侧,然后当一个权臣。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到时候,大家也可加官进爵。
这条路不用造反,难度系数要小得多。
军中上下,两派人马时常争论不休。
吴用的命令传达下来后,所有人马上带着兵马到达各自预先安排的阵地上面。
四面围困,只将北城做缺口。
城内的高俅营帐里,有人召集过来,与他禀告道,“太尉,咱们的探子估计都被人做掉了,一个人都没有回来啊!”
高俅面色一沉道,“是金陵王的人吗?”
来人禀告道,“肯定是他,别人没有这么大的实力。”
高俅沉着脸道,“大胆的狂徒,亏他还是大宋的亲王,竟然与贼人一伙。”
来人禀告道,“金陵王这次,很可能是见了诸位节度使。属下担心他们居心不良,很可能是在密谋什么,咱们不能不防啊!”
高俅寻思了一下道,“你马上派禁军去各营巡查,发现什么特殊情况,可当场将这些人抓起来严办。”
“属下明白。”
来人退下,马上传令禁军,调动上万兵马,看守在各城各营。
各路节度使之间的消息,马上被这些人掐断。
大家都不知道,对方是动也不动。
这会天色已黑,城外灯火通明,连营上百里。
只有城北方向的防线上,乌黑一片。
负责在城北防御的节度使李从吉观察了情况后,相信了金陵王所言。
宋公明确实是想让出一条路,让他们从这里出去。
他见各路大军被禁军看守,担心其他人按兵不动,于是主动派了人过去联络各路大军。
看守的禁军发现有兵马调动,马上拦住了信使。
他们把这些信使带到李从吉的大营里,与他喝问道,“李将军,这么晚了,你派这些手下要去做什么?”
李从吉冷声道,“你算什么东西,本将军的事情用的了跟你说吗?”
禁军虞侯生气道,“李将军,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本将也是奉命行事,你要是不讲清楚,本将只能拿了这些人,交给太尉审问了。”
“混账!”
李从吉气喝道,“狗东西,你们在百姓面前耍横就行了,还敢在本将军的面前耍横?今日本将就替天行道,替百姓们宰了你这狗贼。”
他把茶碗摔在了地上,外面马上有一群兵马持兵马冲了进来。
虞侯惊讶大叫,“李从吉,你想造反?”
李从吉拔尖,厉声大骂,“老子不是造反,老子只是杀狗而已!”
他冲着手下大喝道,“宰了他们。”
一群将士手持刀兵,马上将虞侯和他的人围在里面砍杀起来。
帐外,同样有上万兵马围住了上千禁军发起突然袭击。
箭雨密布,把这些禁军顿时射杀了一片。
刀兵相接,闪着寒光,顿时让一个个禁军倒了血泊之中。
李从吉提着禁军虞侯的脑袋出了军帐,与外面的弟兄一声大喝,“兄弟们,禁军不义,祸乱百姓。我等今天替天行道,为金陵城的百姓除害。大家随我杀出城去,马上占领城北,等待其他兄弟队伍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