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越抿起唇,感觉一切都那么戏剧化。
而第一句表白的话说出口之后,靳斯年感觉自己进入了状态。
他搂住司越越的腰,准备继续阐述心声:“越越,我……”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靳斯年。
司越越现在的脑袋像浆糊,她打算挣脱靳斯年,冷静冷静。
可靳斯年没给她这个机会,像猛兽一样,将司越越压在身下。
而那手机铃音在响了一会儿,便重归平静……
一番云雨之后,司越越懵逼地躺在床上。
今天她回来,不是找靳斯年拷问的吗,为什么最后把靳斯年给睡了?
她向旁边看了看,发现某人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
靳斯年这表情让司越越嗤之以鼻:“之前是谁啊,碰都不让碰。”
那不是之前嘛,早知道司越越这么甜,靳斯年早就把她吃了。
手指缠上司越越的发丝,靳斯年语气慵懒:“你还疼吗?”
司越越觉得这话暗示了什么,就抬眸看过去,正好发现靳斯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你、你要干嘛?靳斯年你离我远点!”
“什么?没听到。”
话音落下,一个身影又不怀好意地压了过来……
楼上在翻云覆雨,而楼下的小闵,好奇地仰起头。
靳母从他身边经过,见他仰着头,便问:“你看什么呢?”
“越越姐回房间好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啊?”
“啊,这个,可能是在聊天吧。”
“我也想找姐姐聊天呢。”说着,小闵抬步就要走。
靳母见状,忙拽住了小闵,笑眯眯地说:“奶奶做了牛轧糖,你来试试看啊。”
小闵到底是个孩子,一听到好吃的,便忘了找司越越这档子事,乖乖跟着靳母去了厨房。
第二天——
因为昨晚运动过度,司越越睡过了头。
当她醒来的时候,靳斯年已经去上班了。
活动着酸软的身体,司越越忍不住骂了一句。
都怪靳斯年那个混蛋,这身子都快被他折腾散架了!
艰难地洗漱、换好衣服,司越越走出房间。
靳母瞧见她,便对司越越招招手,说:“越越起来啦,快来吃早饭吧。”
“好啊,正好饿了呢。”
司越越走到餐厅,发现小闵正苦着脸,坐在餐桌旁。
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司越越问:“怎么还没走?”
“哎,昨天吃多了糖,牙疼,准备一会儿去看牙医。”
靳母将早餐拿过来,一脸自责地说:“这怪我,是我给他吃了太多的糖。”
“应该是有蛀牙,这样吧,吃完早饭,我带小闵去看牙医。”
“也好。”
司越越火速解决早餐,就带着小闵去了牙医诊所。
经过检查,小闵的牙齿上的确有个洞,修补一番,那钻心的痛感终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