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父一惊,问:“你怀孕了?”
“还没,但也快了。”
还没怀上就说自己快生了,她是在耍人吗!
靳父呼吸急促,开始捂心口。
司越越一点都不可怜他,能对自己的女人说出那种冰冷的话,就不是个值得可怜的人。
她没有耐心和这男人周旋,直接上手,连推带搡地把人弄到门外。
“砰”地一声关上门,司越越拍了拍手,准备去看看靳母的情况。
此时,靳母已经吃过药,平静下来。
她见司越越走进房间,忙问:“他呢?”
“您说叔叔啊,他有事先走了。”
靳母垂下眸子,有些失落。
随即,她又抱歉地看向司越越,说:“本来想留你们吃饭的,但……还是改天吧。”
“不着急,来日方长嘛,您好好休息。”
“嗯,那你们先回去吧。”
靳斯年沉默站起身,气息阴冷地走出房间。
司越越对靳母笑笑,转身跟了上去。
一出院门,她便迫不及待地发问。
可靳斯年好像后面长了眼睛,冷声道:“闭嘴,什么都不许问。”
这语气让司越越哼了声,警告道:“你对我说话最好客气点,你父亲巴不得让我离开你,如果你真把我气跑了,可就如了他的意。这个结果,你甘心吗?”
当然是不甘心了!
司越越能感觉到靳斯年身上的怨气,这让她更好奇了,问:“看你爸爸文质彬彬的,他是做什么的啊?”
靳父是靳家的当家人,而靳家,在a市是个传说。
没人知道他们家究竟有多少家产,只晓得,不管a市的首富还是政要官员,都对靳家毕恭毕敬。
而这位当家人,也没在媒体上露过面,所以,靳斯年可以随便给父亲安了个身份:“他是个学者。”
“学者还对自己的女人这种态度?真是个斯文败类。”
斯文败类?还真是个到位的总结。
靳斯年面色微冷,司越越手指托腮,一边打量一边说:“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我认为的那么穷呢?”
“我只说我是个学生,有说过我很穷吗?”
“这还用说吗,你明明……”
算了,男人的自尊心都很强的,就不戳穿他了。
不过关于他的身份,的确需要好好查一下。
之前宋星辰说要查,也不知道查哪里去了,该不会在偷懒吧?
其实宋星辰没有偷懒,她现在人就站在一间工作室的门口。
只是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
奇怪了,不是约好了这个时间见面的吗,人呢?
宋星辰皱眉走到楼下,给约好的私家侦探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对方就各种抱歉,说他临时接个任务,刚走,还没来得及通知她。
这让宋星辰心生不满。
但已经这样了,她只能选择在电话里解决问题:“你上次介绍给我的学生,叫什么,是叫靳斯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