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同墨谭徜徉在深海中,去了南海见了胖胖的建勇。建勇长的像球,一见到墨潭那身形上下跳跃很是有趣。一打眼,止水就明白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墨谭喜欢罗睺,建勇和背着她们到处游的海龟喜欢墨谭,而建勇身后胆小娇羞的女孩对墨谭崇拜的很,却又不时的偷偷瞄着建勇。
修罗女个顶个的美艳动人,任何一个站出去都比天上的天女好看万分。她私下问过墨谭,为何她们会喜欢上形象千奇百怪的阿修罗男子。墨谭听到自己的问题满脸的理所当然:“我们修罗道的男人力大无穷,灵力过人,而且只要成了婚,那心像金子似的只宠妻子一人,其他女人再美都不会放在眼里。越是位高权重的修罗男越是如此!说句难听的,就咱们西海的那对双胞胎修罗女仰慕毗摩质大人可是数百年,可修罗老祖说要他取天女,那姐妹花关在屋里哭的不行不行的!”
“呵呵呵,看来你们大王很受欢迎?那他为何还说自己丑”
“哼!这就是修罗男最别扭的地方,明明我们都喜欢了,咱们修罗女也是要面子的,只要他们主动一点,我们立刻扛着包袱扑过去…哼!干啥没自信,在男人面前吹牛,在女人面前是软脚虾!”
一旁的羞涩的女孩也点点头又黯然的摇摇头:“墨谭,也不是,建勇就很主动的。他喜欢你!”
“别,别给我掉眼泪!丢罗睺的脸,亏你还是她妹妹,去将那死胖子给我喊来,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他!”
“我…我不行,我没你好看,也没你活泼,建勇说我就是爱哭鬼,他听着都烦…”
止水掩嘴笑了,看了一眼远处皱眉瞅着哭泣女孩的建勇。她招招手,圆滚滚的建勇果然“一蹦一跳”的来到她们身边。
“夫人,您尽管吩咐。”
“建勇,你觉得墨谭如何?”
止水一句问话,吓坏了三个人。
“挺,挺好!”建勇很兴奋,却被一旁的女子嗷呜一声哭打断。“你哭啥!”
“呜呜呜,你要娶墨谭吗?”
“呸呸呸!我不嫁他!我心里喜欢的是罗睺,你又不是不知道!”
建勇听到回答像丧气的皮球,止水又问:“那旁边的罗齐儿你还中意?”
哭哭啼啼的罗齐儿静了音,一双美目看着满脸通红的胖子:“我哥哥说了,我丢尽了北海的脸,今天你给我个明白话,不喜欢,我就回去,找个比你身材好的修罗嫁了!”
“罗齐儿!你瞎嚷嚷啥!平日南海哪个不对你恭敬的像侍奉祖宗!你要觉得南海呆不惯就回去找你大哥罗睺!”
罗齐儿这次没哭,手指头颤颤巍巍的戳着建勇的肥肉骂道:“你这个圆球,姑奶奶我偏不走!”罗齐儿吸着鼻子指着墨谭说:“我哪点比不过墨谭!样貌不美?还是脾气不好?你说!你说!”
墨谭看着炸了毛的“小姑姑”噗哧笑出声,她扯着止水一闪,出了建勇的男孩。
“止水姐,你是不是手里有月老的红线,带到修罗海来点鸳鸯的!那对你追我闪的人,今天应该能出个答案&ot;墨谭摆动自己墨绿色长发,好生羡慕脚下那对奇葩。
“你也追罗睺,什么时候他才个你个台阶?”
“我止水姐,好累啊!那多眼怪到底喜欢我吗?为何冷冰冰的像石头”
“是啊,考虑那么多你的我的,情的爱的,好累啊!好想一睡不起&ot;心一扯,止水闭上眼,将再次袭来的伤怀摒除脑海。
背后一暖,是毗摩质迎了过来又将自己收入怀抱,他的声音如同深海一样让人心安:“你回来了回来就好南海好玩吗?&ot;
“恩”止水蜷缩在毗摩质宽厚的胸膛中疲倦的合上眼,瞧,她在海中又渡过了一天
凡间的小溪边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披散着头发带着蓑笠,春夏秋冬,日出月落,一坐就是三年。期间有路过的相亲好奇便向前看,谁知这人一动不动的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河面;再后来有顽劣的孩童捡起石子砸着,那人也没有任何动作。后来大家以为他是疯子,再后来他们以为那是鬼怪还报了官。官差挥刀挥棍,这人刀枪不入,连气息也没乱。
最后,许多相亲竟然自发的端来盛满贡品的盘子放在男人坐着的磐石上,将他当成了活佛供着,还在他的周身用转头盖起了可以遮雨蔽日的砖房。
相亲们说,这人是待发修行的菩萨,目光坚定又悲伤,面目严肃而自持。
坐着的是斑若苦,他瞪着的是最初那个月下止水。
那天很混乱。
佛祖虽来,可却解不开所谓缘分的劫,正当自己与帝释天还想再战时,从最南方飞来一缕青烟。那烟尘是一抹执念,落于如来掌心后,如来说道:“我救不了藤子无”
话音罗,青烟变成黑雾在众人眼前印化成阎王的脸。那人一向神采奕奕,清明的很。这次的脸面确是悔不当初满眼的悲泣。
“德纳瑞,自己种下的因,苦果自己尝。我救不了藤子无。”
阎王雾化的脸慢慢变得扭曲,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变成只有黑没有白!这一刻,斑若苦多少能感受到阎王的凄苦,他也求如来将止水换回,得到的确是肯定的有缘无份的答案!
斑若苦一下一下的敲击海面,终于将毗摩质敲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