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族王的实力其实算不得有多低,而是被安争克制的死死的,安争的感知力本就天下无双,在加上同样天下无双的无始眼,幻术对于安争来说其实真没有多大意义。
安争招手,逆破神剑随即飞了回来漂浮在他身边,与肩膀等高的位置。
灵族王低头看着自己心口上的血洞凄然一笑:“当年便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奇怪的是我并不恨你,恨的是当初利用了我们的那个家伙啊他应该被碎尸万段。”
安争:“谈山色。”
灵族王摇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有机会的话,请你帮我杀了他。”
安争道:“我会杀了他,但不是帮你,你们这一族的人追随最邪恶人在人族制造灾祸,却跟错了人,跟别人的时候可能那个人会被你们玩弄于鼓掌之间,但你们跟了谈山色,只能被他利用。”
灵族王的脑袋一歪,死了。
事实上,藏在这里的灵族实力真的不算多强,当初经历了什么已经没办法知道了,壁画上没有后半段。
外面的战斗安争也并不担心什么,那些灵族修行者挡不住杜瘦瘦他们。
穿过大殿,后面是一片看起来很诡异的地方,那一大片土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十字形的墓碑,每一个墓碑下面可能都埋葬在当初参战的灵族之人。
穿过这一大片墓地安争注意到有一棵参天大树,叫不出来那树是什么品种,可是看到了树上挂着的那些东西后,安争的怒火就不由自主的烧了起来树上挂着很多人类古修的残骸,大部分都已经剩下很小一部分了。
一些看起来不太大的灵族孩子好像恶鬼一样挂在树上啃食那些遗骸,它们大的像是七八岁的孩子,小的像是才会爬的孩子,牙齿在遗骸上啃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看到有人过来,这些灵族的孩子全都朝着这边看过来,然后凶狠的露出嘴里的尖牙。
安争一道雷霆之力过去,紫电暴雨一般击中那棵树,紧跟着就是一片尖锐的哀嚎声响起。
地上多了很多灰烬,包括那棵树都被烧成了灰。
安争朝着那地方双手合十拜了拜,拜的自然不是那些灵族小孩而是那些当初为了保护家园而战死的古修,安争走过去的时候,四周似乎依然还有吱吱呀呀的声音,好像有一群小鬼围着安争在喊叫着。
安争身上一股浩荡之力释放出去,飓风扫过,灰飞烟灭。
树没了,后面就显得开阔起来,那树实在太大了些。
在树后面有一大块很平整的石头,像是天然形成的,石头上有一具很大的妖兽遗骸,即便已经残缺不全可依然有至少百米长,那遗骸上有一阵阵的灰色火焰明灭不定,显然峡谷里喷出去的火就是这遗骸上的,安争想不起来这妖兽是什么,数万年后遗骸磷火依然不灭,足以证明这妖兽活着的时候有多强大。
逆破神剑飞过去,来来回回切割着,剑身上释放出去的雷霆之力将切断的遗骸电的粉碎,安争一拂袖,风横扫而过,剩下的那一抹磷火随即被吹散了。
石头上应该有个法阵,将磷火透过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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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空洞输送出去,应该就是连接着峡谷里那个山洞。
再往前走安争看到的是一座假山,假山上密密麻麻摆放着很多牌位,上面都刻着名字,显然是这灵族历代身份比较尊贵的人才能把牌位留在这里,数量至少有几百个。
在假山后面,安争感受到了浓烈的气息,那是他青铜门的所在。
其实到现在位置安争也没有搞清楚青铜门出现的位置有什么共同点,更像是随便出现的根本无迹可寻,在安争来之前,这青铜门或许都没有迹象表明会出现在这里,又或者已经存在了很久但灵族的人没有能力将其打开。
在假山后面有一座很大的石像,雕刻的正是一个典型的灵族男人的样子,很威武,穿着战甲,胸口上有竖向的一行字,那是一句诅咒,大概意思是侵犯了灵族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安争屈指一弹,一道力量轰在那雕像上,雕像崩碎。
然后安争就看到了石像崩飞出去的那些碎块在飞溅到了某处就被震碎了,别的地方都很正常,血培珠手串里的钥匙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似乎被什么力量吸引着,随时都要飞出去似的。
安争伸手在那地方触碰了一下,手掌触碰到的地方好像一潭水一样波动起来,手掌缓缓的进去看不到了,安争把手收回来,波纹随即向四周荡漾出去。
安争迈步走了过去,他感受的出来那是一种和自己力量几乎完全一直的结界力量,灵族的人别说进入青铜门,连青铜门这一层防护都打不开。
当安争迈步进来之后就看到了那两扇巨大的青铜门,站在那向上仰望,青铜门的高度似乎直达天际似的,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震撼。
吱呀一声,似乎是感受到了安争的到来,青铜门竟是自己打开了。
安争迈步走进青铜门里边,然后就看到了一副鸟语花香的画卷这是安争进入过的青铜门之中最美的一个,碎石子铺成的小路蜿蜒向前,两侧青草地绿油油的让人心旷神怡,隔一会儿就会看到一个很漂亮的花坛,里面的花都盛开着,香气扑鼻。
顺着石子小路往前走了大概四五分钟的时间就看到了一个湖,湖水犹如镜子面一样,哪怕离着还有一些距离,安争都能想象出来那清澈见底的湖水是什么样子,水中或许还有金色的鲤鱼自由自在的游动着。
一个穿着蓑衣带着斗笠的男人坐在蒲团上垂钓,鱼竿一下一下的抖着显然有鱼儿上钩了,可那个垂钓的人就是不起杆,像是睡着了一样。
安争走到那人身后站住,沉吟了一会儿后问:“请问,你是哪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