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盘腿坐在床上,啃着凤锦带上来的那只鸡腿。
男人悠然的走过去,伸手将窗帘拉开了。
金子似的的阳光一下子铺散了进来,满室生辉。
花容抬起头,看着凤锦斜靠在窗台上,他双手环胸,高大的背影挡住了一部分的光影,面容轮廓清晰英俊。
把鸡骨头丢进了垃圾桶,花容抽了一根纸巾,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自己细长的指尖,道:“还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
“我什么时候跟你做过?”凤锦看着她,眸色很深,“我算了算时间,孩子出生的日子跟你和严楚溪开房的日期差不离。”
花容悠闲的靠在了床头,长手长脚的舒展着自己的手脚,慵懒的抬了一下眉,调笑道:“你怎么就真的信了我的话?你也没去医院验过吧,可能是我骗了你呢。”
她尾音拖长,声音带着一股花容式的妩媚,摆明了没怎么正经回答他的问题。
凤锦冷峻而平静,“你偷了我精/子?”
“……”花容沉默了一瞬,被凤锦的自恋震惊了,“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挺不要脸。”
“因为我想不出那段时间我们有上过床。”
花容怀上凤笙和凤歌的时候,是他们闹得最厉害的时期,她想尽一切办法要跟他离婚,哪有和平相处的时候?
还有闲情逸致在床上交流。
“啊……那个啊。”花容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双腿交叠,从床头柜里抽出了一包烟——凤锦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往他的床头柜里塞了一包女士淡烟!
“你喝醉了。”花容道,“我们在车上做了一次。我本来是想去便利店买避孕药的,但是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