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一边咳嗽，一边艰难地吐字：“我……我们……没花钱……”
十分钟后。
天天集团大楼门口，两辆闪着红蓝光芒的车子，停了下来。
车门开启，夏梓沫率先下车，带着一众人员，冲了进来。
刚进大门，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张小凡，径自走上前：“你怎么回事？几岁的人了，还天天跟个混混似得动手伤人？”
张小凡耸了耸肩，什么都没说。
对于梁公子报警这件事情，他一点都不在乎。
正好，夏梓沫来了，可以帮他调查一下这个东海天天集团是怎么落入旁人之手的。
从梁公子的嘴巴里，张小凡已经撬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让夏梓沫介入，正好可以省事。
这么想着，张小凡冲着林昆使了个眼色。
林昆立马上前，插嘴：“夏警官，事情是这样的……”
“我没跟你说话，我在跟你老大说话。”
一句话，直接把林昆给堵了回去。
林昆偷瞄了眼张小凡，露出一副爱莫能助，我尽力的表情。
这时，张小凡冲着夏梓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淡声道：“我说夏大美女，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
“好歹问我一下，我为什么要打架的原因嘛。”
对于张小凡的没正行，夏梓沫已经习以为常。
虽然知道他动手从来不会没有缘故，但是夏梓沫还是会有种职业习惯。
总是会先入为主地认定，是张小凡不够忍让。
毕竟，张小凡的能力太强了，他没有必要跟一个普通人去计较。
如果张小凡出手了，无论他出手的理由究竟为何，一定程度上，他都理亏。
“你不知道自己下手重啊，你看看，都把这些人打成什么德性了？”
说着，夏梓沫伸手，一把扯过张小凡的胳膊，凑近问：“这些都是你天天集团的员工，你没事打员工干什么？”
“他们不是我的员工。”
听到张小凡这话，夏梓沫眼底不由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回事？”
“我就想拜托你，帮我调查一下这个天天集团的内部？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说完，张小凡冲着林昆招了招手。
林昆立即屁颠颠地跟上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大厅。
“哎！哎！他们怎么能走！”
“打伤了人，事情还没说清楚，他们怎么能走啊！”
瘫坐在地上一直起不来的梁公子，这个时候急了，扯着大嗓门，大声嚷嚷。
夏梓沫将目光从大门口收回，视线直接聚焦到梁公子身上。
对上她目光的一瞬间，梁公子闭嘴了。
可怕！
这个女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
出了天天集团，张小凡直接坐上了车子。
“去你岳父家。”
“好嘞。”林昆说着，已经启动汽车。
一脚油门下去，车子扬长而去。
一路上，林昆总是时不时地瞥向旁边。
几次想张口问，但是都没有说出口。
张小凡单手支着脑袋，俨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察觉到林昆的神态，不由转头：“想问什么就说。”
“大哥，我就是觉得奇怪，东海这个天天集团是您一手创办的，怎么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别人的手里？”
“重点是，大哥你怎么会一点察觉到没有？”
“我记得大哥有一个很厉害的秘书，叫什么孙若溪的，就算大哥是甩手掌柜，不管事儿，但是她不可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