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乔乔陪在她身边，见大家都走了她还坐着不动，乔乔凑上来问：“怎么了？被陆总训了不高兴吗？”
“没有。”她懒洋洋地收拾着文件和会议记录，起身，“人家是老板，想怎么训就怎么训，谁敢不高兴啊。”
“可是不对啊……”乔乔皱眉，跟着她一起出去，“陆总之前一直对你很照顾的，大家都觉得你俩在拍拖呢！不对不对……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我俩真不是那种关系。”方灵心里有点不开心，这是真的，虽然她说希望两人在公司保持距离，但也并不是说让他当着两个部门的同事炮轰她啊！
她一个女孩儿，也是要脸面的呀！
乔乔一直坚信他俩有关系，不过这会儿又怀疑起来了。
“我觉得不可能……要么就是陆总对你好，追求你，你不识好歹给拒绝了，所以陆总恼羞成怒，才当众这样对你。”
方灵白她一眼，无语了，“你不是喜欢陆总吗，那正好趁机追求啊。”
“可以吗？”乔乔似乎蠢蠢欲动，一副喜不自禁的模样，“可是陆总会看上我吗？我没有你漂亮，也没有你能干。”
“可你比我年轻呀，再说了，你哪里不漂亮了！女人卸了妆都一样丑！”
“真的吗？”乔乔被她两针鸡血一打，顿时来了信心。
“当然！”
方灵在心里冷笑，叫你给我当众难堪，我也给你找点茬！看看谁厉害！
回到工作位，手机响起，她一看到那个熟悉的头像就忍不住咬牙。
【胃不舒服？】
她回：【是啊！】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时间，我不是还得交个书面报告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