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学军姿吗”江眠月上前两步,特欢快地冲刚下车的傅希大吼,“傅警官,扶桑说想跟你学一下怎么站军姿,你教教她呗。”
扶桑内心崩溃
找死啊
傅希扬眉,目光落在斜前方定在那儿挺着胸收腹的女孩身上。
不禁觉得好笑,三两步走过去,绕到扶桑的身后,看着她白白的后颈,双手搭在肩膀上,手掌轻而易举地握住,瘦瘦小小的,仿佛大力一点儿就掐碎了。
他没用多少力,却也扳正了过来,清冷着嗓音说“肩膀别蜷在一起,胸要外扩。”
扶桑
你别挨那么近
接而,他肆无忌惮地弯下腰,抓住她沾了些许黄沙的手,摊开,摆好,贴在裤缝线上,捏着她尖尖的下颌,冰凉的指尖擦过她脸上细嫩的肌肤,把下巴抬高了点儿“脖子伸直,目视前方。”
最后,他走到前面,修长的双腿跨开站好,看着她标准的军姿,对上她的眼,说“差不多了,就这样。”
怦怦怦怦
怦怦怦怦
女孩一阵无言,安安静静地,完全是任他摆弄的模样。
殊不知,在她心里早已炸裂,天花乱坠,火光四射,满耳朵都是心跳声,一股脑儿都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近了,刚刚真的离得太近了。
尤其是他抓着她手的时候,如电流穿过四肢百骸,在她全身激窜开,简直
今天特战队回来得早,似乎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傅希找老站长借用了一间有电脑的办公室,把梁栋派过去,接着吩咐特战队各位成员半个小时后召开会议,就消失不见了。
扶桑摸了摸鼻头,并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名堂。
也许又是什么不能对群众说的国家机密吧。
就像当年老爸一样,她永远不知道扶志国执行任务的地点具体在哪,对付的是个什么样的坏人。
每次都只会用“爸爸只是去抓小偷而已,桑桑别怕。”来哄她骗她。
抓小偷怎么可能会被炸得粉身碎骨,最后连尸骨都找不全。
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如今,傅希的职位和扶志国是一样的,扶桑后背浮上一丝凉,隐隐有些不安。
因为今天去了外头做沙障的缘故,扶桑手上、脚踝、还有衣服,只要是皮肤露出的地方,满满沾上的都是黄沙。
她拎着木桶,先去洗了个澡,顺便把头发也洗了。
待所有事情完事后,时间也还早,叶梓曦还在后场烧菜做饭。
扶桑扯过一旁的扫帚和垃圾铲,开始悠哉悠哉地扫地,打扫卫生。
打扫到老站长办公室的须臾,扶桑发现办公室的大门敞开,只有梁栋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静静地对着电脑,也没事干,似乎是在等什么。
邮件吗
扶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发现这儿遍布灰尘,心想应该也很久没打扫过了吧,她便拿起抹布慢悠悠地擦起来。
擦擦桌面,擦擦书架、茶几。
擦完木质沙发时,扶桑转身,发现梁栋正盯着她看,为了缓解尴尬,她笑了笑,找个话题,随便开口“听说,你是特战队的副队长,电脑黑客技术特别厉害。”
“你怎么知道”梁栋坐在椅内,双手抱臂,说话的声音有些磁性和沙哑。
扶桑晃了晃抹布,一脸轻松地说“你队长说的呀,还说你是精英人才。”
梁栋似乎根本没跟女生接触过,一时之间找不到话题,这句赞美的话,接与不接,他都不知道。
只板着一张脸,冷冷地坐在那儿盯着扶桑。
扶桑被他看得发怵,缩了缩肩膀,边擦桌子边随便找话聊“你们特战队好像是叫什么狼来着”
“孤狼。”
“哦,对,孤狼。为什么要叫孤狼特战队啊”扶桑思考了一阵,还是想不明白。
说着,她放下抹布,举起手,张开五指做了个类似于狼很凶狠的表情,像个小品演员似的,故弄玄虚地说“难道你们队长就是那只狼”
梁栋
梁栋心情复杂,望着她的视线偏移了一点儿,看向扶桑的后方,嘴角抽了两下,半边脸像抽筋了似的,暗示扶桑。
扶桑没看懂,天花乱坠地幻想着傅希出任务时的样子,刚想继续开口。
一只手伸了过来,修长的五指嵌住桌面上的一份文件,将它拿走。
扶桑侧目,刚好就对上他的眼。
男人神色淡淡的,没有任何的表情。
倒是她被吓得不轻,摸着耳边的短发,撇了撇嘴说“你走路怎么都没声啊,像个幽魂一样,吓死我了。”
傅希忍住手臂突突乱跳的青筋,耐着性子朝她解释“孤狼特战队成立于2013年,今年刚好是第五个年头,当时中央警局给出的寓意是狼是一种群居动物,但里面的每一个个体都有独立思考和处理一切突发事件的能力。狼是世界上最可怕最危险的动物,它的危险之处不在于单打独斗,而是群体作战,它们孤勇、团结、忠诚,足以让一切比其更为凶猛的猛兽闻风色变。”
说完,他盯着扶桑一脸认真听讲的模样,舔了舔下唇,又补了一句“说我是那只狼,也不全错。”
这解释没有半点毛病,扶桑掏了掏耳朵,很乖地“哦”了一声,表示“知道啦。”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真的不是单身狗的意思吗真的吗真的不是吗
还是改成了你看看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