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连门票都没有留下的杂修也想看我儿子?
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低头□□着狐之助尾巴的乖离剑条件反射地抬起头,茫然地把目光投向樱井智沙所在的矮桌处,又在小狐丸安抚的目光注视下重新看向狐之助。
手中捏着狐之助的尾巴, 乖离剑的脸上挂着乖巧可爱的笑容,手上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减轻, 反而加重了几分,“呐,他们好像是在讨论我的住处问题呢。”
狐之助本被乖离剑这一捏疼得不行,面对乖离剑这天真无邪的笑容,它不知为何就是没有胆子叫出声来, 只能小声地呻/吟了一下, 无力地趴在地上, 任自己的尾巴落在魔爪之中:
“是啊, 您来此总该有个住处的, 不过这本丸的房间已经分配完毕了, 大概是需要和哪些付丧神拼个房间吧?”
“拼房?”乖离剑歪头思考了一下,扯了一下狐之助的尾巴,见它的小脸蛋露出吃痛的表情,突然觉得真当是无趣极了, 耸了耸肩, 径直松开了手,“你知道这个本丸的构造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恶魔突然收手了, 但是这不妨碍狐之助迅速把自己的尾巴拯救了回来, 四脚抱着大尾巴, 它对着尾巴呼了几口气,感觉舒服多了,方才甩了甩尾巴,舔着前爪回答乖离剑的疑惑:“我是这个本丸的狐之助,了解本丸的构造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本还想问乖离剑想知道这个做什么,它突然打了一个激灵,猛地站起身来,抬眼看向乖离剑,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指甲在榻榻米上磨了磨,小心翼翼地探问着,“您,不会是想要摧毁本丸吧?”
“诶?你想到哪里去了?”乖离剑茫然地看向狐之助,觉得对方的脑洞简直破天荒了,哭笑不得地伸出手揪了揪它的耳朵,见它躲开,也没有在意,动作一变,将狐之助抱了起来,踮着脚悄摸摸地打开一道门缝,溜了出去,“我们去冒险吧!”
——你是小孩子吗?这么坐不住,还有,请不要再折腾我的尾巴了,它已经饱受伤害了呜呜呜······
纵使是时之政府统一制作的傀儡似的生物,狐之助也拥有着一定的小心思,它现在也不过刚刚上任,还没有在这个职位上发光发亮呢,它小声地呜咽着,却又不敢反抗,抱自己的人看起来不过是个男孩,但是它深知,这个人并不好应付,自己万一搞砸了,对方一个生气真的毁灭天地,导致了本丸的毁灭,自己恐怕档案上会被打上一个大大的叉,而且会因此失去生命。
所以,它只能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我们还是呆在这里等他们分配吧?您也是有选择权啊!”
“杂修,你刚刚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乖离剑眯起眼睛,红眸中透着危险的气息,他捏狐之助尾巴的力度不断加强,肉眼可见一股黑气从他的身后腾现,满满的都是杀意,嘴里缓慢吐出的字句就像在宣判着死期一般,令人毛骨悚然,“你是想死吗?”
狐之助一惊,感觉自己已经被乖离剑的眼神杀了千万遍,明明炸了毛,却又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怂得不行,丝毫不敢怀疑对方此话究竟是真是假,只能憋屈地送上自己的尾巴,乖乖地伸出自己的小爪子指路。
见狐之助如此听话,乖离剑嘴角一挑,露出灿烂的笑容,在游廊上蹦蹦跳跳,抱着狐之助就往其他的庭院跑,刚刚那些杀意似乎都是狐之助的错觉一般眨眼间消失不见。
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狐之助惊悚地看向乖离剑,心里为这位小祖宗的性情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难道说这小祖宗还是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的几何体不成?这变脸变得可真快!
“这里就是三条家的?那个什么小狐丸的就是住这里?”完全不在意怀中狐之助心里的想法,乖离剑盯着一件大房间看了许久,目光在房中一俏丽男子身上停顿了许久,有些踌躇,最终还是没有走上前去打招呼,而是转身往反方向走,手里还捏了捏狐之助的小前脚,“你不要耍花招哦,我才不想和这种神明住一起呢!”
“哈哈哈······那是乖离剑吗?”房中的三日月宗近早已感觉到了乖离剑那毫不掩饰的目光,他虽是一直饮茶,但余光时不时扫过门外,见乖离剑转身离开,他浅浅一笑,慢悠悠地把茶杯放下,转头对石切丸说道,“看起来有些像短刀呢,真是招人喜爱的小孩子啊。”
手上的动作一顿,石切丸不置可否,他抬眼看了一眼乖离剑离开的背影,没有吭声,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现在还不是相识的时候,想来乖离剑没有进来也是暂时没有相识的打算吧?
已经走向了另一个庭院的乖离剑并不知晓三条家那边三日月和石切丸的事情,他此时此刻已经把狐之助全身的毛发都揉了个遍,抬手将它放在自己的头顶,小身板趴在了一扇和门上,探出头从那道门缝往房中偷窥着。
看了一会儿,他便淡定地收回了目光,在路过的压切长谷部震惊的目光注视下,他抬脚就下了游廊,朝着另一个庭院而去。
“······这个男孩长得好像吉尔伽美什,难道他就是乖离剑?”压切长谷部思索了一下,将记忆里樱井智沙房中吉尔伽美什的造型进行了缩小,又将刚刚看到的金发红眸男孩的模样对比了一下,发现二者惊人的相似。
他脚下的步伐一顿,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乖离剑长得这么像吉尔伽美什,小狐丸殿下以后在主君的心中真的还有地位吗?!
咂了咂嘴,长谷部将这个念头抛至到脑后,反而是迅速进了房间,把给明石/国行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懒人椅上,转头迈开自己的大长腿,一路尾随在乖离剑的后面。
据他所知,这个时间乖离剑应该是和主君他们在一起的,怎么会一个人和狐之助出来溜达呢?这不科学,我还是跟着看看吧!
“后面有人尾随呢······”乖离剑有些苦恼地皱起了眉头,伸手把瘫成饼的狐之助拿了下来,对着它的耳朵就是一捏,见它打了一个激灵清醒了,便收回了手,满意地勾起嘴角,嘴上说着,“狐之助,那个叫做长谷部的家伙为啥跟着我们啊?”
“嗯?”狐之助本来趴在乖离剑的头上睡得正香,没想到这小恶魔并没有打算放过自己,居然把自己从睡梦中叫醒,我一定要,一定要······屈服。
泪成行的它苦兮兮地从乖离剑的肩膀上探出了头,明晃晃地往后面看,没有在意自己的动作惊扰了长谷部,它又缩了回来,打了一个哈欠,懒懒地说道,“哦,长谷部啊,他就是老妈子性格,估计是怕出什么意外吧?别理他就好了。”
目光扫过四周的环境,狐之助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离本丸的中心处越来越远了,这也就意味着这位抱着自己的大佬已经参观了众多的庭院房间,完全不晓得对方究竟是为了什么的它咂巴着自己的嘴,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询问:“您走街串巷究竟是要做什么呢?”
“啊?你们不是要安排房间吗?我觉得比起被安排,我自己选一间会比较好呢。所以啊,我现在正在悄悄观察每个房间的人,你不要说话哦。”
乖离剑眨着眼睛,小声地说着,伸出手指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示意狐之助闭嘴,而他自己则再度努力减弱自己的存在感,溜进了庭院之中扒拉着房门,观察里面的付丧神们。
狐之助张了张嘴,很想提醒乖离剑他这种行为其实早就被那群付丧神们发现了,但是转念一想,乖离剑又不是不能打开王之财宝,那财宝之中明明就有可以隐匿气息与身影的宝具,他偏偏选了这样的探查方法,想来也是有自己的顾虑,自己还是不要打扰他好了,免得对方生气。
其实并没有什么想到这件事情的乖离剑盯着房中大口大口喝酒的靓丽女子,瞬间就被对方的美貌所征服,再把目光投向坐在一旁清丽高洁的长发男子,眼睛腾地一下就亮了起来,他突然松手,一把把狐之助丢在了地上,连毛绒绒的狐狸尾巴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怎么了吗?”狐之助下意识调整身形使自己安稳落地,落地后疑惑地抬头,茫然地问着,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突然把自己丢下来,说好的悄悄行动呢?你动作怎么突然这么大了?说好的不被发现呢?
三脸茫然的狐之助下一秒就从乖离剑那里得到了答案,它那双圆溜溜的双瞳中倒映出乖离剑有几分兴奋的小身影,只见他迅速地推开了房门,在房中两个人转过头来的时候大声地说道:
“我决定了,我要住这里!”
房中一脸茫然的神刀兄弟组:???
终于发现乖离剑失踪而赶过来找人的众位:?!!
狐之助顿了顿,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它瞬间炸了毛,震惊地看着那个满脸雀跃的乖离剑,飞速地问道:“您不是最讨厌神明了吗?刚刚还嫌弃了小狐丸大人!为什么会选这一家啊?明明这都是神刀,会与您八字不合的啊!!!”
突然就被八字不合的神刀兄弟组:八字不合?我们神刀怎么惹你了?你看不起神刀啊!
看着这只看似人畜无害实则是个拐卖贩的布偶在诱拐自己的妹妹,桃矢自然是不会干的,他一把把小樱拉到了身后,看向可鲁贝洛斯的眼神极其不善:“不行!”
乖离剑扫了一眼那只布偶,觉得这个家伙说话有着一股奇怪的腔调,可是他又分辨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歪头思考了一下,便将这件事情抛掷脑后,而是转头扑到了桃矢的怀里,红瞳始终盯着桃矢手里的那张卡牌。
他踮起脚尖,伸手去够那张写着“windy”的卡牌,见桃矢不太愿意给自己,嘴里还撒娇着:“爸爸爸爸,给我看看嘛,是不是风牌呀?”
“不行,不可以。”把卡牌拿的高高的,木之本桃矢用手按住乖离剑的头,不让他可以拿到风牌,余光却使劲往小樱的方向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