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祭在即, 雄英的校园气氛越发高涨, 白镜趁着体育祭前的假期,赚了一笔钱, 当然, 仅仅是送外卖是不够的, 白镜已经烦透在送外卖期间还要应付譬如死柄木吊这种顾客。
自上次j入侵战失败后, 死柄木吊对白镜便上了心,得知在互相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 白镜依然在原来的便利店上班后,死柄木吊便每日点单外卖,点名要白镜送。
然后白镜试图通过其他不见面的方式将外卖送达,死柄木吊对起进行各式各样的突袭。
时间久了, 白镜竟莫名好奇,是什么支撑一个精神状态不太好的少年如此愤恨一个外卖员
仅仅是因为换了他习惯的外卖员吗
也许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白镜没必要同一个神经敏感性格非常类的可怜人计较, 同老板商量将原来的外卖员请回来,白镜每日兼职的时间减少。
他选择了另一种来钱更快的兼职, 武斗场, 用来给有钱人下押赌博的地方,白镜做了三场, 赚了三十万日元。
若被相泽消太知道也许又要被管教一番,所以白镜特地做了一番伪装, 比如戴了口罩, 染了一次性的白发, 洗了就没了。
武斗场突然出现一匹黑马,白发蓝瞳,身手诡谲,做了几场后就突然消失,拿着赢来的钱彻底消失在武斗场经理的视线内。
“你们都是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
被训斥的保镖也很困惑“我们明明一直跟着他,这个小子狡猾的很,不知道有什么藏着掖着的能力,一眨眼的时间就没了”
经理骂骂咧咧的很不痛快,但人已经跑了,只能作罢。
白镜静静站在路灯上,居高临下望着这群人讨论找到他后如何处置他,连续赢三场,将武斗场培养的人才打的半身不遂。
也亏得白镜见好就收,否则下一场他们得准备在场上直接下黑手。
白镜跳下路灯,少年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太郎从巷子中缓缓走出,手里拎着一个黑皮箱子。
大太刀脱下武士服,穿上休闲装的模样气质十分特别,长长的墨色马尾束在脑后,像个搞复古艺术的冷峻男人。
“赢了多少”
“五百万。”太郎报出数字,微微蹙眉,他不太理解白镜为什么要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让太郎伪装成客人下白镜赢。
太郎将白镜如此贫穷的境况怪罪于自己。
“在下可以为主人赚钱,不论是什么命令,您的意愿,便是在下刀之所向。”
太郎穿上尘世的衣服也不像尘世的人,高大的身躯,凌厉的眸光,如随时随地出鞘的利刃,斩落一切背主之徒。
白镜嘴角一抽,“你要为我去杀人吗,去杀谁”
“谁能为您带来财富,便杀谁。”
太郎眼尾的红纹似乎也浸染了刺骨的杀意。“在下愿为主人堕入尘世。”
白镜摇头,“你家主人还不至于暴虐到这种地步,安分一点,那群到处惹事的刀剑已经很高调了,我的目的不是成为一个被通缉的罪犯。”
“那您的目的是什么”
白镜走在回去的路上,太郎修长的影子几乎将白镜的影子遮个严实。
“我的目的,啊,征服世界算吗”
白镜笑了“开玩笑的,太郎,别露出这种表情。”
太郎垂首,脸色微红。
白镜用这一笔钱在靠近爆豪家的老式公寓楼中租了一间房。
他对这类买卖并不擅长,特地找了个中介。
“只有四十五平米,不过你一个学生住着也足够了,日常设施都齐全,只是有些设施比较老,但越老的用的越安心不是吗,位置很好,距离地铁站要走五分钟的路程。”
佐藤先生掏出钥匙打开门,将另一把备用钥匙递给了白境,屋内的地板是浅橙色的木质地板,可能上了年数,地板表层的蜡被磨的黯淡无光,门的左侧是卫生间,直通对面是客厅,卧室和阳台是一体的,阳台那有部分露天可以用来晾晒衣物。
佐藤推开阳台的门窗,让外面的新鲜空气透进来,屋子里太沉闷了。
他打量周围,这间屋子在他手里搁了很久都没租出去,倒不是因为地理问题或是漏水问题,而是这条街不太和平,仿佛被诅咒似的,总是招惹些罪犯,今年记录在案的今年已经有八起个性战斗了。
岗部的余光看向那个漂亮的少年,他似乎对屋子很满意,正在试用水管。
干净简朴的衬衫长袖下,一截似乎养尊处优的手腕,和上了年头款式也老旧的水龙头格格不入。
私人情感,岗部有些犹豫把这个地方租给这个孤身一人的少年,但从业绩上想,这个屋子不能再在佐藤手里待着了,他可是要拿季度奖金的。
于是,佐藤换了个表达方式,“还需要注意的是,平常不要夜晚出门,隔壁的邻居不太好相处。”
“邻居”
佐藤愣了下“对,对方是雄英的学生,很怪异。”
白镜双手合拍,“很巧,我也是雄英的,我们一定会很好相处的。”
少年眼睛一亮,露出了很是感染人的笑意,他似乎期待着什么,那份青春的活力让岗部一时有些失神。
雄英的学生
还真是不像,说他是哪家事务所的杂志模特都有人信。
“谢谢你,我很满意。”
佐藤离开后,白境从卫生间找了清洁用品将屋子打扫一遍。
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白镜想到佐藤说的话,